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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就纸面实力,东南西的差距,都是东龙高上一大截。
看起来东龙隐隐为尊。
天地鬼神,一上一下,二景别、二人形。
竖向的一上一下,修铭都未见过,自然无法揣度。
人居中,本应无向。
但人有心,心就有所向。
鬼神自是不同方向的人。
鬼,神,这就是宿敌之相啊。
八向中,东西合流,天地神同进,其他的鬼、南、北,却不曾有过联盟。
然而东龙是腐败死灵,是八向之地的过去主角。
那么现在八苦底蕴,大概就是在天地神一方天地中。
王轩兰是吃肉的人,她来此也就是夺肉的,这其中又少不了一场血淋淋。
现在她集结了四向,却仍旧对天地神心有忌惮,更说明了后者的强大。
无论现在的四族是略强于天地神,还是略弱于天地神。
这都不是一个好消息,角斗的两方差不多,往往造成的出血量最大。
而果然在第一步里,就耗干了八向之地的底蕴。
历史将再一次轮回。
王轩兰,也包括修铭在内,现今的每一位樊笼使,都会成为八向之地转衰的罪人。
而这却可能是八苦之地最后一次机会,毕竟老龙的底蕴已经所剩无几。
最后的八苦人消散形骸,水下的诡谲暗流,或许还有五名城的眺望,夜色中人的觊觎,不知名的蝉鸣,甚至是不该上浮的自身。
这些事情纷扰交替,却都是一种危险讯号。
不安浮相的井喷,让修铭都察觉到了一种更加整体的趋向。
他们的机会,都不多了。
......
“请诸位不用太过担忧,下面将台会先驶向北方。
那里将无法避免的爆发一场大战,为了保留元气,给南、鬼两族休养的时间。
我建议这一战,仅墨龙一族出战。”
王轩兰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的犹豫。
翱翔在外的龙伯,制作出巨大的声浪:
“墨龙一族,领樊笼法旨!”
这则消息一出,将台上的气氛也开始凝重起来。
墨龙一族更是抖擞了精神,原本有的还在推诿不想去的墨龙,忽然就开始抢夺这十万名额。
他们想的很简单,即将到来的下一场大战,给了他们一个机会。
一个从战败方,成为战胜方的机会。老龙的决策他们不会质疑,但一战没打,骄傲的墨龙便成了附属,心里难免都憋着气。
而北境的白灵,恰巧又是他们能感到活着的老对手。
修铭迟疑道:“既然必有大战,为何不三族全军而上,放大自身优势呢?反而让墨龙一族单独面对。”
王轩兰轻笑着回答:“哥哥,你不懂兵法。
战争不是单挑,也不是群殴。
能够有效的应对对方的出招,与这个过程中保留自身有生力量,是战争中最重要的关键。
墨龙一族已然足够强大,他们面对北境白灵甚至有稍许克制。
既然够用,就不该添油。不然反而可能导致战斗力下降,甚至因为投入太大而出现赢也折本。
且鬼苦南苦墨龙,三者没有磨合,本就不该混兵使用,远程威慑或是应急机动已然是发挥作用。
某种意义上,我们的作用也是如此。
将主不能轻动,你我更不能轻动。
一动就是决战,一动就是将所有筹码推上赌桌。
那样的急躁,只会更容易输。
而博弈的对方,都是长目七窍心的家伙,有时放在手里的筹码,也比推上桌子的筹码更有威慑与价值。”
“受教了,你说的有理。”修铭认真道。
“哥哥,没有经历战争,自然不了解。以后,你自然就都明白了。”王轩兰宽慰道。
修铭点了点头,确实个人博弈,与势力博弈的角度有时还是有差。
此刻他继续思考,还有许多事情要理顺。
议堂中本身的维持,也一直在消耗几人的精神。
辛四已经有所筛选,但樊笼的枝条,依然不断将这具巨大身体的弊病问题反应到这里。
有一些不着急,有一些是当即便要决定。
时间流逝着,这没多少滋味的议堂,逐渐让几人都适应下来。
修铭坐习惯了这个临时的坐垫,逐渐将五名城的事情藏在心里。施娟儿换了一个梦,这一轮是噩梦。
王轩兰早就将这当半个卧房,也时睡时醒的处理公务。南冀秭三内外如一,像一大一小两座石雕。
子浅浅最认真,也很有学习的能力,偶尔给几人找几片青瓜解乏,大多数时候认真的处理公务。
他也是唯一会誊抄所有案牍,并回味思考的一位樊笼使。
龙伯不愿入议堂,却一直在外守卫。
中环再次迎来了不同的两族,墨龙搬云而来,不设房屋。但是他们很快的在中环与外环过渡地带,挖出一片巨大的湖泊,并施术带来许多水生莲的水汽,填满湖泊。
莲子一族却是带着房子,也就是莲台来的。
墨龙充当搬山力士,上万条墨龙才搬动了一个莲台。
结果算数同样不行的墨龙,挖了许久的湖泊还是小了,不得已将偌大的莲台一半搁在陆上,一半搁在湖里。
看着稍稍倾斜的莲台,让一众莲子扒着墨龙们不让走,然后者毕竟也属泥鳅。
小小的莲子们,哪里抓的住他们。
又是一笔糊涂账。
莲子们不依不饶,向上提告。
全貌呈现到樊笼使的案头上时,眼冒金星的几人不约而同写上了。
“已阅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