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本市人们惊讶地时候,马上就有人发现,其他的城市,也出现了类似的破坏和标语。
霜镀经济之都,贾福林市,麦德薇的凋像被狠狠地推倒在地,脑袋砸的粉碎,在它的残骸上,冷漠地批判道:
“嘴上都是主义的人,心里想的都是生意。”
霜镀的工业重镇,阿西索,‘女人至上’的凋像被反过来,插在基座上,红色的标语辛辣地嘲讽着:
“她们以旧时代的男人猎杀女巫一样的名义行事,把男人做过的事情重新对男人做了一遍——这只是成为了新的施暴者,绝不是进步。”
甚至警卫们发现,在霜镀最高政治中心——双子宫外面,不到两条街的距离,一整座摩天大楼的镜面,被用火焰点亮起醒目的话语:
“认清谁是你们的敌人!真正被歧视的,是所有贫穷的霜镀人,而不是男人和女人。”
经过这次事件,不仅仅严重打击了麦德薇政府的公信力,也给长期处于大国和平庇护下的霜镀人敲响了警钟。
这一刻,他们开始逐渐意识到,那些昔日被霜镀空军轰炸的平民、医院和工厂,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来自天空中的威胁,带着尖啸的音爆声而来,给人心中带来无以言表的恐惧。
“我们曾经为了巩固自身的利益和权威,就轰炸那些小国……他们的感受,是否跟我们一样?或者说比我们更加严重?我们的战斗,是否真的不正义的,会造成极为严重破坏的?”
在李澳兹的标语宣传和轰炸下,霜镀人民不禁陷入了沉思。
而身处于双子宫地下防空洞的麦德薇,听闻李澳兹扬长而去后,不仅拒绝反思,反而勃然大怒: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她连续锤着桌子,像一头发飙的雌狮,歇斯底里地咆孝,破着音吼道:
“空军背叛了我,他们这群懦夫,从今天开始,空军每天都必须升空巡航,每次至少出动两架飞机——其中一架要监督执行任务的飞机,同时剥夺飞行员对无人机的控制权,他们竟然敢拿轰炸双子宫来威胁我!这是叛国!”
愤怒之余,她已经顾不上军队的禁忌,直接对手下吩咐道:
“给我接来利尔·南湖总督,让她带着法则四机关去给我彻查空军,他们之中肯定混有了极端父权主义者!”
“总统阁下,这样绝对不行啊。”秘书一听这要求,立刻打了个哆嗦,冷汗直流,赶忙劝解:“空军的体系本来就是需要一堆最为精英的人才组成的,如果法则四机关去那里指手画脚,他们要是罢工了,我们可是一时间招不到人替补的。”
“民航的飞行员不是飞行员吗?”麦德薇瞪了对方一眼:“据我了解,民航的女机长可是很多的,让她们去飞战斗机去不就好了?!”
防空洞中的各位霜镀官员听了这种发言,直接呆住了,她们纷纷转过头,不可思议地看向麦德薇。
“阁下,您是否清醒?”
“您这样做会毁了霜镀的军队的。”
“如果您这样胡来,那我只能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