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你,还是不肯以自己性命为先。”
两人都默契的不再言语。
而此刻的赵弘殷,正策马跟在行军的大部队后。
“弘殷哥,你怎么如此沉闷,心里在想什么呢。”
一个声音洪若大钟,在赵弘殷耳边响起。
“在想晚上吃什么呢。”
赵弘殷打趣道
“晚上还能吃什么,行军路上就是那粟粥配粗饼。”
赵弘虎提起拳头轻轻敲了赵弘殷的手臂。
“不对,你心里肯定有事,怎么了。”
“这几天总是担心,我感觉那南鹊山没有那么简单。”
赵弘殷嘴角一撇,答道。
“这简单,我俩跟家主请示一下,带上自己军士,先去那南鹊山脚打探打探。”
赵弘虎挠了挠头,回道。
“你小子,有时候却还是有些聪明劲。”
“嘿嘿。”
夜幕降临,全军停下扎营,埋锅造饭。
赵弘殷赵弘虎结伴来到营地中央军帐,请了亲兵进去通报。
不多时,便被请了进去。
“弘殷弘虎,你俩不好好跟自己都的军士住在一起,老是往我这跑,是不是图我这有饭吃啊。”
赵宗汨假装板着脸训斥道。
“族叔,军中谁不知道你这的伙食最好,就是其他族兄族弟面皮薄,不敢来蹭饭。”
赵弘殷笑嘻嘻地回道。
“行了行了,有什么事坐下边吃边说。”
那亲兵很快抬上一案,也是那粟米粥配粗饼,只不过多了三杯灵水。
“喝吧,这是我自己私库里的松间水,长期喝了能头清目明。”
“这灵水要从那岭上松间取晨间第一颗朝露,再放入九品灵池三个月沾染灵气方得,端是珍贵。
族叔大气。”
赵弘殷赞了一声,便端起灵水啜饮一口。
一股凉意从食道向四肢扩散开去,最后汇聚到灵台,端是神清气爽。
“好灵物。”
赵弘殷放下杯子,然后用脚偷偷踢了那还在牛饮的赵弘虎。
“你俩肯定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罢。”
赵宗汨手指轻轻敲击那案,发出清脆的响声。
“族叔,夺下那南鹊山是我赵家大计,万不可有丝毫疏漏。”
赵弘殷赵弘虎二人,齐齐向那案首男人躬身。
“族叔,我二人愿领兵先去那南鹊山一探,甘做我赵家问路石,万死不辞。”
一团浓厚柔软的灵雾将二人托起。
“我赵家有这样的好男儿,何惧不兴。”
“去罢,带上弘历那小子,你三人将是我赵家之骨。”
灵雾越来越浓厚,赵宗汨的身影也慢慢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