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三个月前Serina对你做过一次专访，她那时就坚信你摆摊不会摆太久的，希望公司可以提前和你，尤其是你背后的那位神秘大厨打好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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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Mike只是想借助你们当时在互联网上的热度来给网站上的其他餐馆引流，所以他在发布前对Serina那篇采访进行了修改。
“删掉了你的新餐馆的名字和地址，之后还加入了一些私货进去，我听说你对美评网的印象不太好，之前有观察员来你这里用餐还被你骂了。
“但实际上那篇文章完全是Mike自作聪明修改的，管理层并不知道，Serina之后还曾多次发送工作邮件，提议将你的餐馆提前收录进公司的评分系统，也都被Mike否决了。
“鉴于她专业的眼光和敏锐的嗅觉，公司决定破格提拔她成为二组的新组长，我今天带她来这里一是因为你们之前就认识，我听说你们好像还是校友。
“那以后关于宇宙无限食堂的采访我打算就交给Serina来负责了，另外，她这两天也会留在你的餐馆监督Mike履行他的承诺。”
朱晨说完马陆也傻眼了，片刻后才又道，“不是，还能让大壮继续回去当组长吗？”
朱晨虽然诧异马陆的反复，但还是认真回答道，“不可能了，他都做出这种事情了，违反了公司一直以来坚持的客观公正的价值观，公司不可能再雇佣他了。”
“没事，我就问问。”
朱晨之后还给马陆介绍了下接下来会过来打分的两位观察员，说他们如何如何专业云云，但马陆已经没什么心思去听了，随口敷衍了几句。
朱晨旧事重提，希望马陆可以尽快和美评网配合，出个视频把这事儿说清楚。
马陆也答应了下来，这才把朱晨给送走。
大壮这会儿已经去刷厕所了，剩下俞一曈，无事可做，站在收银台边。
气氛一度有些尴尬，搞得马陆刷论坛的心思都没有了。
或许是觉得这么一直沉默也不太好，俞一曈伸手将滑落到脸颊前的发丝又捋到了耳朵后面，随后开口道。
“你之前是以为这事儿是我做的吗？所以才对朱总提了这样的……要求。”
马陆哼了一声，没理她。
“在你眼里我原来是这样的人吗？”
“不会聊天就别硬聊。”马陆板着脸道。
“你看起来有点失望，是因为我升职了吗，说起来这件事情我还要谢谢你，我本来都已经开始润色简历，准备找新的工作了。
“不过年前工作也不是很好找，而且我其实也挺喜欢现在做的事情的。”
“我们的关系还没好到要一起谈人生聊理想的程度吧，”马陆道，“就算这事儿不是你干的，咱俩的关系顶多也就是从仇恨恢复到冷淡。”
“我知道，只是想谢谢你。”俞一曈道，“你不想见我的话，之后几天我可以待在对面的那家杂货铺里。”
“呵。”
“呵的意思是……同意还是不同意？”
“随你的便了，”马陆道，“我经营一家餐馆，平时都很忙的，也懒得管你待在哪儿，只要别妨碍我做生意就行。”
“我可以给你当几天服务员，”俞一曈挽起袖子自告奋勇道，“正好我也想多了解了解餐馆的服务，还有顾客们的想法，这对我今后的工作也有帮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