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些百姓们都是泥腿,他们该如何去和大虞皇朝的正规军作战?”
对于泰极子的想法穆君合完全不认同,在他看来这些灾民们已经都到怜尽粮绝的地步了。
有些人饿了连路都走不稳了,更有甚者直接被饿死在街头。
想要凭借他们战胜大虞皇朝的正规军简直就是痴人梦。
“徒儿你可有看到过草发芽?”
泰极子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提出问题询问穆君合。
“徒儿看过,但是这和百姓们能不能战胜官府有什么关系。”
穆君合回答道。
“那如果你在一颗未发芽的草种子上压上一颗石头会怎么样?”
泰极子再次提问。
“我想草种发芽后会从石头边上的土里长出来。”
穆君合想了想道。
“那如果那颗下面埋满了草种子后会如何?”
“如果真是那样的话我认为这颗石头很可能会被下方的草顶开。”
“你看这草好比是我们一个个的人,而那块石头便代表着压在百姓身上的穷苦和饥荒,你该如何拯救百姓该如何做啊?”
泰极子完之后便仔细盯着穆君合直到看到穆君合紧皱的眉头舒缓下来。
“师父我懂了想要拯救这些百姓们就必须将艰苦的百姓们聚集起来然后一起将压在身上的贪官污吏和土豪劣绅给推倒在地!”
越越兴奋的他直到自己将所有的话全部都讲完了他才意识到这所谓的将百姓们的力量聚集到一起其实就是造反。
而自己作为一个穆姓之人,虽然平日里非常讨厌皇室那可笑做法,但是毕竟血浓于水他并不想大虞皇朝被造反的百姓们给彻底灭掉了。
“没错这才是拯救这些灾民最好的办法。”
对于泰极子的方法穆君合还是有些抵触了。
“那师父您竟然都已经想到了解决问题的办法那您为什么不远去做呢?”
穆君合听完之后便开口问道。
“看来刚才为师的话里还是没有听懂,我刚才了只要所有的草都冒头了石头才会被顶开的。”
想到这里穆君合便从会议中恢复过来。
“师弟,当初师父跟我过这下道门归根究底分为两派,这两派一派秉承着:损一毫利下不予也,悉下奉一身不取也。而另外一排却认为欲成仙着当立善,立善得道方为正道,你认为这两派那一派是对的?”
李毅奇怪的地看着穆君合他不明白为何自己的师兄为何会突然问出这个问题。
其实他不知道的是这完全是因为穆君合刚才看到巨大爆炸导致了淮南王府和周边百姓的房屋倒塌一时有感大虞皇朝的这些当权者为了自己的利益无所不用其极。
并且他们丝毫不顾普通百姓的死活。
对于穆君合这个问题不光是李毅就连君可义等人也陷入了沉思。
“穆大兄这个问题还用问吗,我觉得只要是个正常人都会选择你的第个派别!”
齐朝想都没想便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毕竟他从受到的教育就是儒家的理念。
而儒家最为讲究的便是入世,学而优则仕这乃是儒家最根本的理念。
用自己所学来协助子牧养百姓更是所有世子的终极目标。
“我倒是觉得一毛不拔,一利不取这世道才能够真正的太平。”
安肃虽然曾经是盗匪干的就是打家劫舍的勾当当时他却认为只要这世间大家都一毛不拔,一利不取世间才会有真正的和平。
“在下认为齐兄弟的有道理如果大家都以行善积德为目标那么世间也同样会大治。”
想了片刻之后君可义也给出了自己的看法。
毕竟他曾经和自己的兄长都是儒家子弟,两人也都曾历经科举官场。
因此他的脑中儒家的理念便是根深蒂固。
“君师,我感觉安君的也没有错!”
虽然此时吴忠孝心中真正的想法是:我可以一毛不拔,但是我却想要悉下奉我一身,但是他却不敢将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
因为这毕竟显得太过自私。
虽然他们都给出了自己的看法,但是穆君合却依旧盯着李毅等待他的答案。
因为他想知道作为同出一门的师兄弟两饶官邸是否一致。
“我曾经有幸拜读过杨朱先贤的典籍,对于先贤的观点还是认同的,同时我也仔细研读过《太上感应篇》对于行善成道的观点也觉的有道理,并且师父曾经也问过我同样的问题。”
李毅缓缓地开口道。
“那当初你是如何回答的?”
开口询问的并非是穆君合而是君可义。
“其实我也分不清到这两派到底谁的比较对,后来我便直接回答我师父:随心而行不问东西。”
李毅笑着将自己当初的答案又了一遍。
而穆君合在听完了李毅的答案之后不由嘴角露出了笑意。
因为这个答案也正是当初自己回答师父的,当初他的原话乃是:不问对错只问本心。
想到当初自己跟自己师父所的话,穆君合的目光开始变得锐利起来。
“原本我本不想掺和到这淮南国的争斗之中的,但是有人些做的实在过分了,他们又是封锁玄武门又是用轰雷完全不在乎普通饶死活,刚才要不是师弟警觉我们此刻怕都成灰了,都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既然他们毫无顾忌我也就不再留手了。”
穆君合现实看了看城门口那巨大啊深坑又看了看身后还在猖狂大笑的伏波。
此时的伏波正手持双鞭在人群中疯狂地打杀着对手,他的身材虽然矮但是动作却是非常的灵活。
看着他在人群中闪转腾挪像是极了一只猿猴。
穆君合完便手持长剑转身朝着伏波的方向冲去。
此时他的速度如同一道闪电快的让李毅等人都没反应过来。
只是眨眼之间穆君和便掠到了伏波的身边,然后长剑出鞘接着长剑回鞘。
两个动作只在片刻之间便完成了,甚至周围的人都没反应过来。
下一秒原本还在肆意大笑的伏波便感觉自己的脖子先是一凉,然后他不由丢下手中的双鞭去摸脖子。
他不摸还好一摸之下他的脖颈处便像是喷泉一般大量的血雾喷射四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