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个问题，让如今的陈然有些难以回答。
“这件事情已经过去了很多年了，而你们两人都有不同的境遇。我的那个老搭档，他比你还大了十岁，但在坚持着。呃……如果你感到抱歉，可以好好跟他聊聊。”
“我尝试过，但他不理我，应该是永远都不会原谅我。”
陈然差不多猜到了这个家伙的意思，然后耸耸肩：“那我也无能为力。”
他可不愿意当这个中间人去调停，你小子想得倒是美。
“行吧……”克耶高斯也知道了陈然的意思，“我这里只能祝福你明年的最后一舞可以完美。”
“对了……”他又想到了什么，“这里还有一个问题，我忘记问了。你现在有39个大满贯了，那么如果让你选择在明年赢得第四枚奥运会金牌，还是第四十个大满贯冠军，你会怎么选？”
理论上，陈然只会参加明年的前三个大满贯赛事。
但其实他要拿任何一个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因为明年又大了一岁，这个年龄的球员一旦衰退，必然会是断崖式的。
从体能、身心、意志上，有一个环节出现问题，便会立即呈现连锁反应。
陈然想了想也清楚明年的话，变数会有很多。
老当益壮的德约，以及飞速成长的两个新生代球员。
“我现在无法给出答案，明年的话你们就会知道了。我知道这最后一舞，不会这么简单。”
……
十一月中旬，年终总决赛结束。
陈然飞回国内，宣布放假。
今年，华夏赛季刚刚回归，但陈然为了拼第十座年终冠军，而不得不在华夏赛季采取保守打法。
确切地说，在美网和年终总决赛之间，他必须有所缓冲，毕竟已经不是20出头的年轻小伙子了。
而今年的中网和魔都大师赛，冠军分别被阿尔卡拉斯和辛纳垄断。
陈然能够在年终总决赛里，把这几个新生代巨头啃下，让自己年终总决赛冠军来到两位数，这已经是极限了。
同时，atp方面宣布了年终分红。
20年以来，首次四巨头球员全部缺席了年终分红。
原因很简单，无论是陈然还是德约都缺席了太多站的大师赛，而阿卡和辛纳分别拿到了500万美元和450万美元的两笔最高分红。
“ta就没有年终分红，因为她们只能勉强保持盈利，而atp方面的财务状况好上许多。”媒体们如此评价着，“看来他们也已经做好了陈然和德约淡出职业网坛的准备。”
但无论如何，过去一年陈然和德约还是守住了四大满贯的冠军奖杯。
那么明年呢？让我们看看会发生什么？
“伙计，我觉得明年的吧，他们肯定守不住了。”
“如果明年，他们两人还能守住四大满贯，那么网球运动就完蛋了。”
“全世界等待新鲜血液太久了。”
“另外，我觉得陈然明年的重心似乎在奥运会了，我的直觉是这么告诉我的。”
“那诺瓦克呢？”
“他啊？他虽然今年拿到了澳网，但之后已经输给阿卡和辛纳多少次了。明年他还大了一岁，只会变得更加被动。”
“拉菲儿呢？他明年会复出吗？他还有竞争力吗？”
“他啊，他的情况可能会更加糟糕。”
……
或许为了验证这些人的话语，在12月底的一天，纳达尔通过团队宣布，他在休息了一年之后，发现自己依然饱受伤病困扰，最终决定退役。
12月底和1月元旦之间的联合杯，将会是自己的谢幕演出，而他也不会再出战澳网。
如此一来，“四巨头”真的只剩下陈然和德约还在坚守了，而陈然的2024年也确定是他的“最后一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