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希儿是否又醉了。”
“您不是晓得,没喝酒呢……说实话,听着就是容易不舒爽,那妾下回少说几句嘛……”
销雪的声音小了下来。
淳祈帝却突然笑出声来,亲了亲销雪面颊:“朕就乐意听希儿说呢,希儿别怕朕,也别变了,嗯?”
“妾都说了,没有什么是一成不变嘛。但妾希望妾和陛下都不变,还要越来越惦念对方才好。至少如今,妾很真心对您承诺,妾爱着你,便不会对你说谎嘛。不过陛下哪哪都好,对妾也好,妾还真想不出妾不爱陛下的可能呢。”
四下无人,淳祈帝索性撷住小嫔妃的唇瓣,细细品味,桔子的清香在唇舌炸开。
销雪并不晓得淳祈帝突如其来的情欲从何而来,但顺其自然地攥紧了淳祈帝的衣袖。
淳祈帝又来那套叫人气息不稳的强势吻法,叫月光都流连。
销雪受不住时,忍不住掐了掐淳祈帝腰间软肉。
明媚的眼又是水蒙蒙了。
淳祈帝的手放在人后颈呢,顺势就摸了摸销雪后颈软肉,算是抚慰了。
淳祈帝抱起人:“嗯,一会儿也不能骗朕,老实告诉朕舒不舒服,或轻或重,嗯?”
老虎要把兔子拆吞入腹啦。
销雪一瞬就明白了淳祈帝意思,恼然:“哪能一样?”
“哪儿不一样?”
销雪在淳祈帝的怀抱故作挣扎,掐着声:“妾哪回不老实了?都是陛下要过分作弄妾。陛下就不能好生疼疼妾嘛?”
这娇滴滴的声音是矫揉,但确实叫男人听不得啊,淳祈帝放人入榻第一件事就是拍了道销雪屁股,不重,声却挺大。
销雪破防了:“陛下!”
淳祈帝神色不变:“朕疼希儿,希儿别又喊疼才好。”
销雪面红心热了,男人都是坏坯子,特别是用下半身思考时。
说再多话都是调情了,销雪索性摆烂,故意逗淳祈帝,一副乖到不行的羞怯模样,说的话偏是:“嗯,妾会努力的。”
淳祈帝眼色真要深了又深,心里骂了句找死,嘴上却哄人:“怎么这么听话啊?”
“只听您的话呢……”
好了好了,再多也不必提了。
身体斗不过,嘴上总得逞逞能吧。
淳祈帝真是要被销雪迷得神魂颠倒,当然,前提是氛围到时。
当潮水褪去,空气变得宁静,淳祈帝又是那个精明缜密的帝王。
淳祈帝想着小嫔妃的话,忽然有种想法,若是小嫔妃做娘亲,也该是很爱自己的孩儿的。
或许,小嫔妃这护短性子,还适合做娘亲。
但宫里能做娘亲的女子多的是,不缺小嫔妃一人,他更缺不了孩子。
所以,说句扫兴的,淳祈帝也只允许自己在特定环境特定时刻卸下心防而已。
要不然,不会一次次试探,也不会一次次权衡了。
玉小仪生产时,是在四月下旬。
销雪刚睡不久呢,兰苕急匆匆敲门,惊醒了销雪和守夜的月白。
销雪迷瞪瞪睁眼:“月白,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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