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是黑土地,再是机械化耕作没有人也没有用啊,而且你没发觉吗,大毛熊一年比一年的粮食缺口量大,以往都是拿的黄金跟欧洲买的粮食,现在他跟丑国的争斗都白热化了,你猜他还买不买得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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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山岳心中一惊:这其中很多情报他是知道的,但是没有联系起来想一想,再细想一下,如果粮食和轻工业都短缺的话。也就意味着一个国家国民的基本需求得不到保障,咱们可有句老话叫做无农不稳,要照这么看下去的话,大毛熊的国本可不稳定啊。
“我记得你之前好像是这么说过的,我给忘了。”钟山岳懊恼的说道。
江华摇摇头:“之前是之前,现在是现在,未来的几年,将会是大毛熊最难熬的几年,熬过去了,这个国家还能存在,熬不过去,这国家就完了,我让钟跃民过去,就是想吸这个它的血。”
钟山岳拍打了一下江华的脑袋:“胡说八道什么,什么就吸血了,咱们这么光明正大的援助,让你这么一说,变成了鬼祟的行为了。”
钟山岳问道:“你想把你要的这些东西凑齐了,恐怕不大容易吧?”
江华摇摇头:“很容易啊,你不知道现在有多少企业。因为无法适应市场经济而陷入困顿,出口到大毛熊的东西,又不需要多精美,皮实耐造就可以,我这样的购买方式,说不定还能给这些陷入困顿的厂多续命几年了。”
钟山岳笑着说:“不错,说不定能把这些厂子给盘活了。”
“那您就别想了,为什么陷入困顿?肯定是这些人的经营方式有问题,我的采购只能续命。要想盘活了,首先得改造他们的思想,那就不是我能负责的了的了。”
钟山岳站起来说道:“我得去书房把这些东西记下来。上一次就被搞忘了,这次不能再忘了。”
第二天,江华拿着合同兴冲冲的找到酒厂,王厂长拿着合同左看右看,但是他的右手就是不拿起桌上的那支钢笔。
江华问道:“怎么,你觉得合同有问题吗?”
王厂长摇摇头说道:“除了价钱我不满意之外,其他都挺合乎规矩的。”
“可是价钱咱们不是谈好了吗?你想过河拆桥是不是?”
王厂长摇摇头:“咱是老爷们儿,一口唾沫一颗钉儿,说出去的话,那就是泼出去的水,覆水难收。”
“那你可以签字盖章了,我的合同没有什么违规的地方。”
说完,江华算是从口袋里掏出支票:“你只要在合同上签字,我就在这张支票上签字。”
王厂长挠挠头说道:“这个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啊,昨天你什么办法都给我们想到了,也确实挺好的。但有一个地方咱们俩都疏忽。”
“什么地方?你大可以说出来。”
“四千多吨酒都被你买完了,我们去推销,人家来拿货,我们拿什么玩意儿给人家,这酿酒不是生产那些五金件儿,一天两天就能出来的,我们有好几个月没有开工了,一时半会的新酒接不上来啊。”
江华抱着胳膊问道:“那请问你们有什么高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