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理之中,张老师也是见到了诸多辍学的女孩子,只能在大山里面挣扎求生,最后才有了这个想法,这与时代也有关系。
江华拿了一张自己的名片:“张老师,这是我的名片,你有任何想法,任何困难都可以打我这个电话。”
“太麻烦你了。”
江华笑了笑:“六十年代末期的时候,我们到西北去支援建设,你是七十年代中期到滇南来支援建设,我们是战友,就不要说这种客气话了。”
江华还想从身上的掏出一点钱,用来改善张老师的生活,可惜张老师就是不收,这个江华好说歹说,拿了三千块钱强塞给张老师。
“这些钱就由您保留着,要是有哪个学生因为一直不凑手,没办法上学,您就补贴一下。”
张老师这才收下了钱,钟跃民带着小姑娘把张老师送到街上,拦了一个三轮车,让他们把张老师给送到地方,并且不顾张老师的阻拦,抢先付了钱。
小姑娘干事感动的说“张老师在这里坚持了二十五年,当了十几年的老师,她真的好伟大,甚至就连身患重病了,她也不放心她的学生。”
“她应该是个伟大的人,以后他还会有更伟大的举动。”江华笑着说:“你说我们成立一个奖项怎么样,专门用于表彰那些个在穷困地区坚持教书育人的老师。”
钟跃民举起手:“我赞同,这些伟大的人配得上任何荣誉。”
从丽江坐上长途车,他们前往省会,再从省会坐飞机飞往京城。
回到家以后,江华笑着说:“以后再让我受这种苦,你趁早离我远一点,这一趟下来,我起码瘦了有十五斤。”
“你还好意思说?”钟跃民笑着说:“我瘦的只比你多,不比你少,要知道很多辎重都是我在扛。”
“那没办法,谁让你说你自己五大三粗,会武不会文呐,那你就只能干这种粗活。”
钟跃民拿起桌上的水果吃了一口:“我真是个受虐狂啊,明明知道家里舒服,还总想着往外跑。”
“谁说不是呢,自己受虐就行了,还非要喊上我这个大哥。”
“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钟跃民笑着说:“也就不用打仗,要不然钟山岳同志也得上阵啊。”
“滚蛋。”
钟跃民笑眯眯的说:“哥,你准备掏多少钱。”
“什么钱?”
“补助支教老师,补助孩子午餐,还有表彰坚持教育的老师啊。”钟跃民耸耸肩膀:“没有钱,这一切一切都无法实现。”
“你让我歇歇不行吗,上吊也得喘口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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