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呢？”
北斗一听这话，也是有些急了起来。
她还有些自责地道：“对不起啊阿尧……我本来是很想问你的，但是我看你跟无双她们说话的时候那么认真……我刚刚起来想敲门，我是想问你的意见，我们离开四川的时候你说过不要轻易联系亲近的人的……”
我苦笑道：“北斗姐姐你在瞎说什么呢？你干嘛跟我说对不起，这事儿本来就是我的错……是我一开始就没把珍珠姐的事情放在心上。是我的错……”
事已至此，我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口吻来跟北斗说话了。
“来，北斗姐姐，坐下来……”
我在沙发上挪开了一些位置，拍了拍身边，示意让北斗坐下。
北斗绕过来坐在我身边。
我打开手机的短信编辑页面。
我对北斗道：“刚刚珍珠姐一直问我是不是忘了什么话跟她说……我估计她说的应该就是那句生日快乐了。可是她提醒了我几次我都给忘记了，现在打电话给她……已经关机了，我想珍珠姐肯定心里对我有意见了。你也是女人……来，你说说，珍珠姐现在心里在想什么？”
北斗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才说：“如果是我的话，我想不会生气的吧……我肯定会担心，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了，所以才想不起来的？你现在处境本来就很危险，我还特意要打扰你，提醒你过生日这事儿……我会很难过很愧疚的！”
如果这话是从别人的嘴里说出来。
那这个女人一定是个绿茶。
特别茶，特别婊。
可是这话从北斗嘴里说出来，却能让我感觉很真诚。
因为现在我已经无法再找到任何一个女生像北斗一样单纯了。
可是我想让北斗站在黑珍珠的视角去揣测黑珍珠的心情，这一定是个错误的决定。
不过……
黑珍珠也没有特意发消息或者打电话给我提醒生日这事儿。
这么看来，从某方面，黑珍珠和北斗的想法可能是一样的。
“怎么了阿尧？我……我刚刚说的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北斗问我。
我摇了摇头：“没问题……你是这么想的，如果珍珠姐也是这么想的那就好了……”
北斗微笑道：“我想珍珠姐肯定也是会为你考虑的，珍珠姐是个很好的人……”
“嗯……是的。不过还有啊……在我们快要离开的那段时间，你有没有发现珍珠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又问北斗。
因为我想到了在挂电话之前，黑珍珠问我的那个问题。
她问我她离开了，我会不会把她给忘了。
在我看来，黑珍珠能问出这个问题，那一定不会是因为是生日的事儿。
北斗却摇了摇头：“我不知道珍珠姐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啊……”
“在我们家的时候，你跟珍珠姐睡过一个房间的吧？难道珍珠姐就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
“没有……”北斗道。
我摸了摸下巴，北斗不知道，那我也无可奈何。
当下，我开始跟北斗商量着，怎么给黑珍珠发短信道歉。
最后一条道歉的短信，我跟北斗两个人商量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总共打出去两三百个字，最后还说了一句，生日快乐。
我知道这样迟到的祝福有些虚伪。
可有时候虚伪总比没有好。
在发完短信之后，我才跟北斗各自回房间去睡了。
这个时候困意也渐渐袭来了。
旁边的向舵好像是醒着的状态，在我进来的时候，明显听到向舵有轻微的咳嗽声。
但当我试图叫向舵的名字的时候，他没有回应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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