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的时候,姐姐送去的绸缎,还没进门就被扔了出去,说姐姐名声不好坏了他们的声誉,
国丧过后,绣坊一直没有进项,压的过年的绫罗绸缎过多,一直没翻过身来,
最近看到姐姐的锦绣成衣铺风头正盛,一件衣裳卖到三千两,又说最近广陵锦要时兴,这才放我出来探探消息,她也知道亏欠了我,怕我不回去,扣住孙妈妈和小翠。”
沈逸澜长出了一口气,问:
“如果,这个柳家咱不回了,柳相公可舍得?”
将心中的委屈都说出来,沈逸菡情绪彻底平静了,
柳华清的阿娘没的早,两人都是庶出,有种相依为命的感觉,要舍弃相公,还真有点舍不得。
她这一迟疑,沈逸澜便知道了妹妹的想法。
“柳家还是要晾一晾,挨了欺负不能一点反应没有,十一妹不用管了,好吃好喝的在庄子上养着,那柳华清上门就住下,他们柳家还靠着有这层衙门的关系耀武扬威呢。”
沈逸菡从小有什么事情,偷偷找到九姐姐拿主意,这会更是点头如捣蒜。
“车夫怎么办?”
“他愿意住就住,不愿意住就回,你不出内院,他们拿你没办法。”
半夏忧虑道:“姑娘,柳家会不会报官?”
两人眨巴着大眼睛,看向沈逸澜。
“柳华清就是官,他们不嫌弃丢人,咱们怕什么,顾及脸面只能找和事佬,到时候就一条路分家。”
沈逸菡松了口气,这样最好,各人过各人的日子。
等了两天,柳家没找上门来,顾家找上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