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安慰了两句,起身去了前厅,
沈逸澜关心这件事,叫来丫鬟打水洗脸,听听他们怎生处置。
简单的洗漱,精神气也好多了,
她缓缓走进前厅。
听两人再谈写状子的事,
柳华清说话恭敬:“最好是联名状子,这么多人一起告,银钱上看着巨大。”
祝弘懿点头表示赞同:
“内务府收了银子不可能吐出来,扈师傅说,凝绣阁银子和往年的比只有三成,庄葫的帐和去年差的多他不好交差,只得拿绣娘和布庄伙计的工钱顶上,云锦布庄的布匹挂账,这样两个铺子都是亏的。”
柳华清道:“状子我拟好,找个人代笔,将绣娘和布庄伙计的艰难写上,”
祝弘懿有了计较,
“最好把事情闹大,家里有人寻死觅活,闹到左邻右舍皆知,”
沈逸澜问:
“扈姐姐他们会不会有危险。”
依照沈逸澜的想法,
事情不要闹的太大。
这样皇商也不会借题发挥。
大家的安全最重要,有人才有银子。
祝弘懿淡笑着望着她道,“别怕,有我呢。”
柳华清道:“九姐姐无需担心,十三爷往衙门县太爷旁边一坐,下面的人都会收敛,这么点事让他们铤而走险不值当。”
这点沈逸澜深有体会,刑部大堂被他训的跟过家家似的,前后权衡也就放心了。
三人正聊着,薛护卫进来,递给祝弘懿一个鸽子哨,
纤白的大手缓缓打开,面色凝重道:“是缉私营那边的事,我要过去一趟。”
“阿旺叔会不会有危险,差不多就放回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