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家的锦梦绣布庄,雇不起那么多扛夫,
家里人齐上阵,将库房里的广陵锦拿出来,搬到院子里晾晒。
最下面离地面近的一层布匹发霉了。
柳家主摆弄着发霉了布匹唉声叹气,不如早点卖给沈家九姑娘了。
因为这件事,柳家主母叨叨他十多天了。
柳二爷和柳三爷两家人也都过来忙活。
柳二爷道:“清哥儿的日子过的够清闲的,整天沈家的马车接送,在沈庄吃饭摆宴席一样,我看他忘了他姓柳了。”
柳三爷将肩上扛着的布匹一扔,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人家改姓沈了,听说县衙要审联名状,他变成狗腿子了,各家商户的跑,也没见他回来关心关心咱们。”
柳家主母冷哼,
“是啊,现在清哥儿能办大事了,不然二位爷还在吃公家饭。”
一句话噎得柳家的二房三房全没了音。
抱着一匹布从库房出来的二房夫人,扔是怀里的布匹,气囊囊的道:
“主母这话说的,清哥儿办什么大事了,二位爷就是在家里等着复审,上头下来结果,两位爷这一百杖是免不了,还有徒三年,三年劳役的罪得遭。”
柳三爷道:“柳家庄子上就搜出一点私盐,最重的罚就是杖一百,徒三年,清哥儿办什么大事了。”
一家子也不搬了,坐在院子里你一言我一语的,将柳华清说成忘恩负义的白眼狼。
柳家主母开始还辩驳,到后来懒得说了。
柳家主更是没话说,讨论的是自己儿子,越说越觉得家里人说的有道理。
说到最后扯到沈家九姑娘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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