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该,连个后路都没给留,柳家二爷三爷银票首饰全扣下了,今日让她全吐出来。”
大堂上,县衙大老爷进来了,门口的声音才小了点。
谢永安身后跟进来一个消瘦的老爷子。
衙役添了两把椅子,花总管泰然坐下,
没一会盐运使司的周芦也到了,身后跟着吴长随,他向陈主簿点了下头,随着周大人进去。
衙门里周芦和花总管见礼,坐在另外一张椅子上,吴长随预备好笔墨,等着做记录。
审私盐贩子可是朝廷的事,周芦大人必到场,
升堂了好一会,祝弘懿和沈逸澜往堂里走。
谢永安一阵头疼,今日有王爷,有当今圣上的人还有盐运使司,
还没喊升堂,祝弘懿路过书案,顺手拿走了惊堂木。
谢永安的眼巴巴的看着,也不敢往回要,
衙役又拿了把椅子,祝弘懿走过去,与花总管和周芦见礼后,方坐下来。
大堂下身着玉色衣裙的沈逸澜跪着,祝弘懿怎么看怎么别扭,谁他娘的定的规矩,被告一定要跪,没罪也跪。
没有惊堂木,谢知县这个别扭。他清了清嗓子大声道:
“堂下可是沈氏逸澜?”
“正是。”
“本县令接到联名状告你哄抬物价,致使陵州布价上涨,别的绣坊布庄损失惨重,绣工工钱坐地涨价,别家顾不到绣娘,低收高卖布匹,牟取暴利,你可知罪。”
沈逸澜往大堂上一群原告看去,有柳家二爷三爷一点没意外。
“回谢大人,民女有罪,罪在税银交多了,应当将银钱救济陵州商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