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吧!这位正好是衙门里的,先给我写状子,再给你写。”
顾梓霖面色冷峻,一定要将官司打到底的样子。
刚写上了一行字,柳华清道:
“所告之人便是出门前要买你铺子给六千五百两没卖的嵇才良。”
顾梓霖点头,“对,就是那次他刚走,将我气的胸闷,和您说的那个人。”
两人说的有板有眼,仿佛柳文吏亲眼见到亲耳听到一般。
嵇才良是个外地的,真要打官司不管输赢他也耗不起,顾记的铺子他志在必得。
正琢磨着要不要加点银子,仅仅三天的时日,对面沈家的铺子红火的门槛都踩平了。
走南闯北了这么些年,陵州城也是有点人脉的,衙门又不是他顾梓霖开的,他说讹诈就讹诈。
嵇才良沉声道:
“你们家的三位夫人,可都是明白人,当时两位夫人和老夫人可是欢天喜地的。”
二夫人和三夫人,躲在门板后面偷听,脸跟紫茄子似的火烧火燎的。
提起这个,顾梓霖突然来了精神,
“内人心智迷乱,县太爷都知道,你哄骗两位婶婶家里不出门的老年人,还要索赔一千两,只这一条就够你吃板子的了。”
柳华清手里的小毫刷刷的写,没一会,六尺的状子写了两尺了。
竟然有这事,当时谈价钱的时候,三位夫人都很好,没发现心智迷乱的,特别是坐在主位不想卖的那位,挺精明的,其他两位夫人和老夫人着急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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