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弘懿直言不讳,
“不行,堰儿这小身子骨,哪里经得住你这么折腾,自首也没什么好审的。”
王鹏道:
“姚家别院的金库,总要打开吧,做为世子,不可能不知道点线索。”
祝堰慵懒的坐在椅子上,“能不能先给本世子弄点吃的,没力气听你们吵了。”
祝弘懿低头看看身上的衣裳,是该先收拾下,再行商议。
王鹏也起身,叫来狱卒给祝堰弄点吃的,吩咐下去将人看好,这才带着祝弘懿往县衙的廨舍行去。
他在这里有单独的屋子,审案子晚了便歇息在此。
吩咐下面的人准备热水,两人进了廨舍。
薛护卫早早准备了衣裳,跟着进了屋,
没一会热水上来,浴桶摆在内室,祝弘懿脱去身上酸臭的衣裳,泡在热水里,半个月没洗澡了,总算有了喘息的机会。
薛护卫边用匕首削去他头发上的打的结,边道:“爷,小的瞧着九姑娘走的时候好像生气了。”
祝弘懿笑道:
“无妨,等忙完堰儿的事再去哄她,本王的玉佩她一直带着......”
薛护卫没忍心戳他家王爷的心窝子,路上来的仓促,关于帧王府因何被查抄的事,一带而过。
绣衣使王振拿着十一姑娘拼着命送去的东西,攻入帧王府,这中间的恩怨岂是一两句话能说明白的。
刚刚看到沈逸澜决绝离开的表情,他这心里拔凉拔凉的,他家王爷没事人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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