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诏书一宣,在场百官还有三宫六院的嫔妃无不俯首遵旨,山呼万岁,中常侍张貔貅接过圣旨,转向鸿骑皇后诡异地笑了笑:“皇后娘娘请您接旨吧。”此刻的鸿骑皇后已是脸色惨白,废后,赐死,大行皇帝会下这种旨意吗?于是心一铁,眉毛一竖,将刘天府护在身后道:“请问二位大人,这份圣旨是陛下什么时候下的。”张貔貅答道:“自然是在临终时下的遗诏。”“可既然是陛下的遗诏,为何昨日陛下龙御归天时你们不拿出来,一定要隔一天一夜才拿出来?”
鸿骑皇后这话一出,张貔貅与千古江山有了些慌张“昨日陛下去的突然,我等也是悲伤过度。”鸿骑皇后杏眼一眨:“哦?过了一天就从悲伤中走出来了啊。我听说陛下自从生了病被带出洛阳以后一直昏迷不醒,他是怎么写的这份遗诏呢?”张貔貅大怒:“怎么你不信我,还不信千古大人!”鸿骑皇后神色不改,朗声道:“历来有关皇室废立奖惩的诏书都是由宗正见证,怎么诏书上不见宗正大人的痕迹呢?对了,太医呢,陛下昨日可有清醒?”
张貔貅顿时有些急了,直接下令左右拿着一条白绫围了上去:“鸿骑瑶儿,我本来念你好歹也曾是一国之母给你个体面,没想到啊,你竟然给脸不要脸,既如此,那就由我们帮你来体面!”但见鸿骑皇后直接上步踢死一个宦官从他的身上夺下了长剑,一边护着二皇子,一边用剑指着向她走来的武士。
就在这生死存亡之际,平地乍起了一声惊雷:“有本大都督在此!以下犯上者,杀!作奸犯科者,杀!谋朝篡位者,杀!”话音一落,一声唢呐声响,西北方尘土飞扬,旌旗飘摆,马踏鸾铃之声此起彼伏,随后一声炮响,两杆门旗开处,大军摆成一字长蛇阵。当中间挑着一杆赤红色的大纛,上书五个大字——雍凉大都督。而在这大纛之下,一员大将头戴武弁大冠,身穿大红袍,腰横玉带,怀抱着炎汉王朝的传世国宝——太阿、赤霄,压住了全军阵脚。
但见这员大将直接甩蹬离马,走向鸿骑皇后撩袍下拜:“臣鸿骑东风参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随后又看向被护在她身后的刘天府道:“臣参见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随后其身后的数万名的将士齐声喝道:“千岁!千岁!千千岁!”鸿骑皇后直接扶起鸿骑东风道:“兄长不必多礼。”“都是为兄不好,来晚了,让你跟太子受苦了。”
千古江山一见,直接眉头一皱指着张貔貅手中的遗诏质问道:“大都督这是什么意思,大行皇帝早有遗诏。”不料,鸿骑东风却对其视而不见,直接拔出太阿剑,环顾四周,扫视群臣,一边走一边问道:“刚才是谁说的要给本都督的妹子体面?”张貔貅被吓的瑟瑟发抖连口大气都不敢出,鸿骑东风直接一剑刺死那手持白绫刚才准备对鸿骑皇后无礼的小太监。
杀完一人,鸿骑东风再次问道:“刚才是谁说本都督的妹子,给脸不要脸?”此话一出,在场的众人纷纷看向张貔貅,鸿骑东风见还是无人应答,又是一道寒芒闪过刚才对鸿骑皇后无礼的武士瞬间倒地。
绕场走完一圈后,鸿骑东风来到张貔貅的面前,问道:“刚才是谁对本都督的妹子说的,她不体面就帮她体面的?”此话一出,张貔貅冷汗直流,双腿一软直接瘫坐在地上,旁边的一个侍卫吓的魂飞魄散,直接指着张貔貅嘴唇上下蠕动想开口指认他却被吓得说不出话来,鸿骑东风眼神一寒一剑封喉!
随后又将剑尖抵在张貔貅的下巴轻轻一抬,二人四目相对。“我刚才听他们说那些话是你说的?”“没有啊!天大的冤枉!大都督明鉴啊。奴婢永远都是皇后娘娘身边最忠心的那条狗!怎么会对皇后娘娘不敬!“鸿骑东风眼睛一眯:“哦?最忠心是吗?那你手里的是什么?”“是,是,是大行皇帝的遗诏!”“那还不宣读遗诏?”鸿骑东风收起太阿剑,冷冷地望着张貔貅宣读遗诏:“奉天承运皇帝,诏曰:
储贰之重,式固宗祧,一有元良,以贞万国。嫡长子刘天府,日表英奇,天资粹美,兹器质冲远,风猷昭茂,宏图夙着,美业日隆。孝惟德本,周於百行,仁为重任,以安万物,可立为皇太子。所司具礼,以时册命。谨告天地,宗庙,社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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