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这么多人面前,他总不能直接承认自己没有证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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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哼,我桓家何须证据?整个月儿湾谁不知道我桓家的威名?我说他是凶手,他就是凶手!”桓成吉蛮横地说道。
“好一个桓家威名!”韦喜艳冷笑更甚,“难道桓家主以为,仅凭你桓家的威名,就可以随意栽赃嫁祸、欺压弱小吗?如果是这样,那我横威镖局韦家今日就要好好领教一番了!”
言罢,韦喜艳身形一展,便欲与桓成吉动手。
然而,就在这时,一声清脆的钟鸣突然响起,打破了教场的宁静。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名身穿灰袍的老者缓缓步入教场之中。
那老者须发皆白,面容慈祥,但眼神中却透露出一种不怒自威的威严。
他手持一柄青铜古钟,轻轻摇晃,那钟鸣声便悠扬地传遍整个月儿湾。
“诸位,比武尚未开始,何必急于动手?”老者的声音温和而有力,仿佛能够抚平人心中的躁动。
桓成吉与韦喜艳见状,都不得不收起攻势,退回到各自的位置。
他们都知道,这位老者是江州城的城主江家二爷,人送外号钟老,实力达到了武王境界,连他们都不敢轻易得罪。
“前辈,此事关乎我桓家的颜面与尊严,还望前辈能够主持公道!”桓成吉恭敬地向老者行礼道。
“公道自在人心。”老者微微一笑,目光扫过全场众人,“桓家主,你说桌云阳杀害了你儿子,可有确凿证据?”
桓成吉一窒,他再次被这个问题难住了。
他确实没有直接证据,只能硬着头皮说道:“前辈,虽然没有直接证据,但我桓家的人从古墓遗迹回来,他们都是亲眼所见,那凶手就是桌云阳!”
“哦?是这样吗?”老者眉头微皱,目光转向桌云阳,“桌云阳,你对此有何解释?”
桌云阳深吸一口气,眼袋低垂,沉声道:“前辈,我桌云阳行事光明磊落,从未做过任何伤天害理之事。桓家主所说之事,纯属无稽之谈。若真有此事,我愿意接受任何调查与惩罚!”
老者闻言,微微点头,目光再次扫过全场众人:“诸位,此事关乎落迩祁的安宁与稳定,我们不能仅凭一面之词就妄下结论。依我之见,不如就按照韦喜艳姑娘所提的建议,双方进行一场公平的较量。胜者,自然有资格说话;败者,则需承担应有的责任。”
此言一出,全场哗然。众人都没想到,这位江州城城主竟然会支持横威镖局韦家的提议。不过,仔细一想,这也是目前最公平、最合理的解决办法了。
桓成吉虽然心有不甘,但也无可奈何。他只能冷哼一声,表示同意这个提议。
于是,比武的双方再次回到各自的阵营之中,准备接下来的较量。而桌云阳则站在韦获超与韦喜艳的身旁,目光游移不定。
“既然如此,比武规则由老夫来定。”江家二爷环视四周,声音沉稳而威严,“双方各出五人,轮流对战,直至一方无人可战为止。胜者,不论是谁,都有一定话语权,又能赢得荣誉,也代表其所在势力在落迩祁的地位,得到了认可。”
随着江州城城主江家二爷的一声令下,整个教场的气氛再次紧绷起来,却也多了一份期待与肃穆。桓成吉与桌云阳的对峙,仿佛是两座即将碰撞的山峰,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火药味。
“好!既然前辈发话,我桓成吉自当遵从。不过,这场较量,不仅关乎我桓家的颜面,更是为我儿讨回公道!”桓成吉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中挤出,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桌云阳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接下来的战斗期待,也有对局势的反转感到措手不及。
他只能微微点头,以示应战。
心中暗自思量着如何才能再次搅乱局势,如何才能使事情朝着自己有利的方向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