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夫人也觉得这是共同点。
“这次你错了。”陈得意道:“那些女人的丈夫非富即贵,只不过是个巧合而已,至于我为什么没有弄穷人的妻子,也只不过是因为她们达不到我的要求而已。”
穷人的妻子未必不漂亮,只不过女人一旦劳作久了,操心久了,纵然再漂亮也不会再漂亮。这个道理南海娘子当然懂。
南海娘子好奇道:“这些人妻的第二个共同点是什么?”
陈得意道:“这些女人的丈夫,在将她们弄到手以后,至少曾和一两个女人发生过关系,有些甚至十七八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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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海娘子、玉碎心均愕然,谁也想不到第二个共同点竟在这里。
陈得意回过头来,向南海娘子摇头叹息道:“看来你和花白凤一样,对我的资料收集的虽然很多,却始终没能将资料背后的真相探查出来。”
南海娘子冷笑道:“这一点又有什么意义?”
“如果你们能查出这一点,就基本上可以明白,为什么那些个被我睡过的人妻,为什么非但一个自杀的人也没有,而且个个对我的恨意都不深。”陈得意笑得很玩味道:“如果你们能从这方面着手,找到一个极漂亮且丈夫出轨的女人,等我自投罗网,你们拿下我的机会定会大很多。”
陈得意这一番话终于解开了江湖人对陈得意的两个极大疑惑:第一,陈得意朝什么样的人妻下手,第二为什么那些被陈得意睡过的人妻,几乎没有哪个对陈得意恨之入骨的。
“我们对你的了解确实存在疏漏,这一次我输的并不冤枉。”这是南海娘子发自肺腑的话,紧接着道:“我大概猜出你为什么问玉碎心这番话。”
陈得意道:“你真猜到了?”
南海娘子对玉碎心露出了同情之色,道:“玉碎心当然也是你狩猎的目标,是么?”
陈得意深深看了她一眼,道:“看来你果然明白了,不错,一年前,我便开始将玉碎心当做我的目标,只不过有太多的事情要做,而且向玉碎心下手,还需要许多准备,毕竟白天羽以及他的神刀堂可不是吃素的。”
南海娘子忽然给了自己一巴掌,苦笑道:“我们错了,其实我们本不必有任何动作的,因为迟早有一天你会和白天羽交手的。”
“不错,迟早有一天我会和白天羽交手,只不过因为你们的原因,这个交手的时间来的快了一些。”陈得意望向脸色大变的玉碎心,淡淡道:“我得到白夫人胴体的时间也变得早了一些。”
南海娘子笑了,这一次的笑却已不再明媚灿烂,而是说不出的苦涩。
她忽然发现自己布下自以为精妙无双的计划,说不出的愚蠢。
“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的,三无公子好斗好色,这些年来,随着你被公认为关外第一剑客,许多人总是讨论关外第一剑客的你和关外第一刀客的白天羽到底谁更厉害,以你的性情,又怎会不找上白天羽呢?”
南海娘子很想再给自己几巴掌,忽然感觉自己就是个小丑。
陈得意望着脸色苍白的白夫人,淡淡道:“白夫人,不可否认你的丈夫的确是古往今来,难得一见的英雄豪杰,他救人于危难之间,无论是闯荡江湖期间,还是创立神刀堂的岁月,都做了许多轰轰烈烈的事情,但一个英雄却也不代表他不是个风流成性的人,据我所知他的情缘不断,在迎娶你过门之后,至少和七八个女人发生了关系,甚至还夺走了护花剑客的心爱之人。”
玉碎心身体在颤抖。
她当然不是个笨女人,在陈得意说为什么将她选为目标的时候,就已想到了。
可真正听说了这一切,还是说不出的痛苦难过,甚至有一种心如死灰的感觉。
不过她毕竟是白天羽的夫人,强忍着内心的软弱与痛苦,咬着牙道:“那又如何,男人三妻四妾岂非再正常不过?她是我的丈夫,真正的大英雄,岂非你这种淫贼比得上的。”
男人最厌恶与其他男人对比的时候被贬低,大部分人男人遇上这种事,都会生气。
可陈得意却并未生气,还是很平静、从容。
“他是他,我是我,我们之间不需要做比较,而且对于他在江湖上的所作所为,我还是非常欣赏的。”陈得意道:“我只不过想向你陈述一个事实:你的幸福其实是建立在你一无所知的情况下,而且你的幸福也不是因为和我睡过觉之后被彻底摧毁的,事实上你的幸福早在白天羽与其他女人睡觉的时候,已再开始逐步摧毁了。”
白夫人咬着牙,不让眼眶中的眼泪流出来。
一阵掌声响起。
南海娘子袅袅娜娜的来到陈得意身后,双手抱住陈得意的虎腰,靠在他的肩膀上,声音温柔道:“你这家伙虽然很无耻,可不得不承认你是个很有风度,很有魅力的男人,说实话,我开始对你动心了。”
“以后你一定会对我更动心的。”陈得意笑了笑,然后对玉碎心道:“白夫人,你知不知道为什么那些和我睡过的人妻并不怎么恨我吗?因为她们或多或少有些恨自己的丈夫,所以我告诉她们,为什么男人可以拈花惹草,而女人就必须守妇道呢?难道女人只能默默忍受吗?难道女人就不可以找男人报复自己的丈夫吗?”
南海娘子听到这里,一把捏住陈得意腰间的软肉,放声大笑,笑声悦耳如银铃。她的眼中发出夺目的光,露出无比欣赏的神情。
这可真是个坏到骨子里,却又让人不由被其吸引的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