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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夫人咬着牙,她的内心的确有这方面的担心,否则她早就自杀了。
陈得意愣了一下,道:“后面一点我倒是没有想到,白天羽的确很有可能因为白夫人的死而愤怒,继而决战时发挥失常,不得不承认,白天羽虽然和我一样贪花好色,但白夫人在他心目中却有独特的位置,这种事情未必不可能发生。”
停顿一下,陈得意又继续道:“以上是白夫人最害怕的事情,所以想要竭尽全力避免,比起第一点,她更害怕白天羽死。”
南海娘子一直留心观察白夫人,她看得出陈得意说中了。
“看来只要你让白夫人相信你不会杀了白天羽,那么她就有可能对你投怀送抱,是么?”
“是的。”陈得意道:“她更在意白天羽活着,只要我能让白天羽活下来,那么她有可能将自己的清白奉献给我。”
南海娘子忍不住为陈得意鼓掌,轻轻叹息道:‘你可真是个坏种,可怕的坏种。’
白夫人不说话,她看上去无动于衷,可只要主要到她攥紧拳头的手以及嘴唇上的牙印,便可知道她的情绪是多么的激动,多么的复杂。
陈得意的确说中了她的心声。
比起让白天羽活下来,贞洁显得不那么重要。
“任何事情只要有了一次,便会有七八次,虽然我们是中了那种药才发生那种事的,可不管如何,事实已成,所以多做几次,也不算什么。”
白夫人不说话,却明白陈得意说的是事实。
她恨不得喝陈得意的血,吃陈得意的肉,却对做那种事情没那么抗拒。
南海娘子道:“有一个问题,你如何让她相信你不会杀白天羽呢?如果你不能让她相信,就绝不可能得到她。”
陈得意淡淡一笑道:“对付一个人,利害是最可怕的法宝,刚才我只说了害,没有说利。”
南海娘子想了想,确实如此。
“能打动白夫人的利岂非就是让你不要杀了白天羽?”
陈得意摇头道:“错,打动白夫人的利,是让白天羽杀了我,亦或者说让我在与白天羽决斗之前,死掉。这是我迄今为止唯一知道可以打动她的地方。”
陈得意一脸玩味望着白夫人道:“任谁想要杀了我都不容易,哪怕白天羽也未必能做得到,不过你却能帮到他。”
南海娘子想了想,大概明白陈得意的想法了,心中暗叹这家伙可真是老道。
玉碎心不说话,无比痛恨的看着陈得意,似乎没有在听。
可只要仔细看就能发现,其实她在听。
陈得意道:“你应该听过一句话,最了解一个人往往是这个人的敌人,其实这句话并不完全正确,最正确的话其实就是,最了解一个人的人,其实就是待在他身边的敌人,只有身边的敌人,才会注意到这个人的一举一动中所流露出来的破绽,才知道如何对付他,白夫人,你觉得我这句话是对的吗?”
玉碎心终于再一次开口,道:“你打算让我留在你的身边观察你?”
陈得意道:“留在我的身边观察我,你可以更好的发现我的弱点,告诉给白天羽!我可以保证,决战之前至少七天,我会将你送到白天羽身边,让他从你身上知道我的一切。”
他想了想,又笑道:“还有一种法子,你可以用一切法子杀了我,如此一来,白天羽也不必对付我这个强敌,可以提醒你一句话,一个女人杀一个男人最好的地方是在床上,这是女人杀男人最有把握的地方。”
这句话的言外之意,不知道是说让玉碎心陪他,还是床上杀他。
白夫人又继续沉默。
她虽然不说话,却在思考该如何做。
南海娘子神色复杂的望着陈得意,道:“你这么做,不担心死在白天羽手里或者死在他的手里?”
“我不担心,这种事我做过许多次,而且从未失败过,且从来都得手。”陈得意淡淡道:“其实纵然没有发生这些事,我还是很快会与白天羽一战,无论胜负,这都是我在关外的最后一战。”
南海娘子脸色变了,道:“你想离开关外?”
“关外的风光我都已看腻了,女人也已玩遍了,没必要再待下去了,倒是观内的一切我还没有见识过,据说关内有不少美丽的女人、厉害的高手,这种地方我当然要走一趟。”陈得意双眼发光,显然十分感兴趣。
“我考虑好了。”玉碎心想到了,终于开口。
陈得意道:“你想怎么做?是死还是留在我身边?”
玉碎心居然变得非常冷静,眼中一丁点情绪也没有,道:“我打算留在你的身边,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陈得意道:“什么条件?”
玉碎心道:“我不希望我们之间的事被第三个人知道。”
玉碎心显然想保全丈夫的名声。
“可以。”陈得意淡淡道:“我会用其他的理由与白天羽决战。”
玉碎心咬着牙道:“好,一言为定。”
南海娘子叹了口气道:“又一个美妇人被你弄到手了,陈得意啊陈得意,为什么你怎么坏呢?”
“坏吗?我到不觉得。”陈得意淡淡一笑道:“你若翻开史书就会发现,我这种人实在算不上什么坏!那些古往今来的所谓历史名人,又有几个不是衣冠禽兽,败类流氓!”
关于陈得意的资料中,有一点非常关键,此人喜欢读史,南海娘子推测,陈得意的性情有很大一部分是生活中的变故形成,还有一部分是看历史兴衰而养成。
史书上那些名人,带入平民的眼光,实在没几个好东西。
都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