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商人就是一群苍蝇,但凡闻着一点儿味儿,就恨不得立刻扑上来,直到将最后一丝好处,都吞吃入腹,才肯罢休。
他为要抑商?
因为这些商人投机取巧,肆意抬价压价。
百姓们的日子本就难过了,好不容易有些收成,最后还要被他们扒一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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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非是不能少了商人这个行业,他说不定直接禁商了。
现在楚泽确要发展商业。
朱元璋不是很乐意。
都说知子莫若父,反过来也不外如是。
他也知道自家老爹的心思。
这就是为什么,他在朝堂上,没有直接给楚泽答复的原因。
这事他确实需要与父皇商量一下是其一,其二便是父皇未必会同意。
这几天他一直在关注这件事,但父皇一直没有要提的意思。
前几天他还忍得住,现在他就有些忍不住了。
所以他才特意过来问问。
看父皇能不能答应。
但看现在这情形,怕是不太妙啊。
朱标心里暗暗暗打着鼓。
“标儿啊,伱觉得楚泽这条程怎么样?”朱元璋的声音响起。
朱标如实以告:“很好,他将发展商业的好处、坏处都列了出来,甚至在如何控制坏处上还给出了自己的解决之法。说实话,不算多完美,但绝对够好了。”
“照你的意思,你是想同意了?”
“是。”
朱元璋又是一阵沉默。
过了片刻,他才继续开口:“标儿啊,楚泽这条程是写得不错,但写得再好也不过是纸上谈兵。”
楚泽来自未来,他也未必知道现在这些商人的脾性。
要他说,还是得的压制。
“这事就先放放吧。”朱元璋将条程往桌上一扔,朱标明白,所谓的放放,不过是委婉的说法,父皇真正的意思,是不采纳。
这么好的政策不采纳,朱标怎么想都觉得可惜。
不行,他得再劝劝。
“父皇,咱觉得楚泽给出的解决之道也挺好,只要将咱制定规则,禁止垄断与恶意竞价,商人也不敢过于的乱来。父皇,咱要不再考虑考虑?”朱标看着朱元璋的神情,试探性地说出了一句。
朱元璋沉默了一瞬。
朱标心头暗喜。
只要朱元璋不是一口否决,那就说明他其实是有些动心的。
朱标再接再厉,打算再劝一劝。
他还没开口,内侍便来通报:“皇上丞相胡惟庸大人未见。”
“他来做什么?”朱标问。
想到楚泽与胡惟庸之间的关系,朱标直觉这人来得未免太过于巧合了。
但他也拦不住,只能问问对方来的目的。
内侍答道:“胡大人是来汇报锦衣卫镇抚使夏新仪案的。”
“宣。”
不过片刻,胡惟庸便走了起来。
见了礼,朱元璋让他起身回话。
“谢皇上。”胡惟庸道,“皇上,锦衣卫夏新仪案已经查清,夏新仪利用自己的身份,庇护银川前承宣布政使司苏镇,利用自己的权利,替他杀害多人皆为事实。除此之外,此人罪大恶极罄竹难书,他不仅收受贿赂,还肆意构害数位同僚,致使他们家破人亡的比比皆是。就些臣都在奏折里写出来了。”
朱元璋接过奏折,仔细地从头看到尾。
朱元璋是越看越气。
看到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恨不得亲自冲到天牢里,一刀结果了那厮!
“他娘的!”朱元璋用力地将奏折摔到地上,这位帝王被气到口不择言,已经开始骂人了,“这个该死的东西,夷他九族都是便宜他了!应该夷十族!朕问你,这件事还有谁牵扯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