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一个普通的妇人。
与白清文确实没什么关系。
可一看到楚泽阴沉下去的脸色,周陈氏就想到了刚才那一顿鞭子。
她连忙喊:“但咱刚才说的话,是真的啊!”
楚泽正要扬起来的手,又放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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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说。”
周陈氏狠狠咽了口口水,然后战战兢兢地道:“其实,咱这也是听到了一点消息,但具体的咱就不知道了。”
一堆废话。
“你听到了什么消息。”楚泽又问。
周陈氏:“就、就白清文,他他之前,害了个姑娘。”
楚泽听到这里,眼神瞬间一亮。
“哪个姑娘?什么时间?可是十五年前?!”
三个问题砸下来,直接将周陈氏砸蒙了。
“什么十五年前?”
楚泽激动:“就是你说的那个被害的姑娘啊。”
“那不是十五年前,就前几年。”周陈氏表情更懵。
怕楚泽不信,还特意将当时的情况仔细讲了一遍。
“这事其实是咱那个死鬼老公告诉咱的,他说他在外面干活的时候,遇到一个姑娘,正被人追赶。他一时心软给救了,然后就听那姑娘说,追她的那些人都是白清文的人,白清文可是咱这的一霸,要知道咱那死鬼老公坏了他的好事,那还得了?咱那死鬼老公当时就吓了一跳,本想撒手不管吧,又觉得姑娘可怜,就给救了。他回来之后,就将这事告诉了咱,还特意叮嘱咱千万不要说出去。谁知今天气急了,说漏了嘴……”
原来不是十五年前的事啊。
楚泽有些遗憾。
但问题不大。
都是白清文犯的事,只要能将人送进去,就大差不差。
楚泽打算仔细盘问一遍,谁知周陈氏也不是很清楚。
这如下是她家男人回来告诉她的,她对这些并不是很感兴趣,自然也懒得去了解,她男人说了几句之后,就被周陈氏可止了。
之后她男人出去干活,就死在了外面。
其他的他就更不知道了。
朱棣听了这半天,嘿了一声,道:“这么说你是什么都不知道喽?”
周陈氏很想点头。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扫向楚泽,见对方满脸危险,她刚要点下去的头,瞬间又扬了起来。
“不是不是,的咱还是知道的一些的。”
楚泽嫌弃地翻了个白眼。
他就知道,像这样的人,不给点威胁,根本没用。
楚泽收回脸上的不悦,问道:“知道什么,都给咱说清楚。再磨磨唧唧,就别怪本官对你不客气。”
想到刚才那几鞭子,周陈氏又觉得身上都在疼了。
她连连摇头:“不敢不敢。咱这就说,全都说。咱只知道,咱那死鬼男人救着那姑娘的地方,叫兔子窝,至于其他的,咱就不知道了。”
楚泽撩起眼皮看她:“这次都交待完了?”
“交待完了,咱现在把知道的全都交待了。大人,现在您可以放咱出去了吧?”周陈氏期待地看着楚泽,她是半分都不想呆在这么个地方。
楚泽抬眼,毫不犹豫地拒绝:“不能。”
“为什么啊,歉咱也道了,大人想知道什么咱也都说了,大人为什么还不放了咱?你这样一直关着咱,这可是违法的。”周陈氏两眼一瞪,又要开始闹,还因为自己动作太大,扯着了伤口,疼得直嘶。
楚泽看着她闹,等她嚷嚷得差不多了,才不急不徐地问她:“你将白清文害人的事捅出来,你现在回去,让白清文知道了,你觉得你还有活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