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知府心中一凛,暗道:“果然是高人。”连忙就要跪拜请安,楚泽忙扶起他,笑道:“冯大人何必多礼,咱们君臣一心,同仇敌忾才是正事。”
冯知府感激涕零,大叹道:“若非侯爷仗义援助,易州早晚要落入鞑靼人的魔爪。我等也不知如何报答侯爷的大恩大德了。”
楚泽正色道:“为国为民乃是本职,何须道什么报答?只不过,鞑靼人凶狠残暴,确实棘手。依愚见,还需借助些许新式奇谋利器,才能事半功倍啊。”
冯知府愕然道:“新式奇谋利器?侯爷这话怎讲?难道我朝的大炮硝铳,突骑长枪,还不够精良犀利么?”
楚泽哈哈一笑,神秘兮兮地说:“冯大人有所不知呀。你可听过机关枪,手榴弹,迫击炮之类的新式火器?还有铁丝网,反坦克地雷等大杀伤性武器?”
说着,楚泽就从怀中摸出了几份设计图纸,在冯知府面前摊开。只见图上绘满了各种匪夷所思,骇人听闻的器械。
冯知府只看了一眼就目瞪口呆,再也合不拢嘴。他颤声道:“侯爷,这,这都是何等惊世骇俗的东西啊?老夫活了大半辈子,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啊!”
楚泽自豪地笑道:“这就是我二十一世纪科学头脑的结晶!有了它们,鞑靼骑兵再凶猛,也不过是待宰羔羊,我等可如探囊取物,手到擒来!”
“什么?世纪?科学?探囊取物?”冯知府晕头转向,一头雾水。他只觉得楚泽的话语,简直比那些新式火器还要惊世骇俗。
楚泽见状,便和颜悦色的解释道:“我这些话,冯大人先且权当故事听罢。当下当务之急,还是尽快打造这批新式武器,以迎战鞑靼骑兵才是。”
冯知府心有余悸的点点头,忙吩咐手下,照着楚泽的图纸,招集能工巧匠,日夜兼程赶制。
与此同时,易州四面八方的流言愈演愈烈。百姓们议论纷纷,都在猜测定北侯将用何等神兵利器,来抵御鞑靼人的铁骑。
有人说他会祭出火焰喷射器,将鞑靼人烧成焦炭。也有人说他会施展隐身术,凭空消失在敌军眼前。还有人信誓旦旦,说他会驾驶铁鸟,在空中投下炸弹。
种种传说,真真假假,不一而足。但无一例外,它们都在渲染楚泽的神奇和睿智,对他的盲目崇拜之情溢于言表。
楚泽对此只是一笑置之。他淡然地对赵四说:“流言止于智者,咱们还是埋头干活,用实力说话才是真的。”
就这样,易州城一片热火朝天,上上下下都在为迎战鞑靼做准备。一股前所未有的昂扬斗志,在这片塞北边陲蔓延开来。
与此同时,鞑靼人那边,也嗅到了战争的气息。他们决意给大明致命一击,斩草除根,一劳永逸!
鞑靼单于挥舞大旗,厉声道:“诸位,听着!此番我等要一鼓作气攻下易州,再直捣大明腹地!有我铁骑当先,谁能阻挡?”
“谁能阻挡!”呼和浩特的草原,山呼海啸般的声浪,久久回荡在天际。刀光剑影,马蹄声震天,一场惊心动魄的大战,一触即发!
就在鞑靼人蓄势待发之际,易州这边,新式火器终于制造完毕。
楚泽携冯知府,登上了城墙。他们只见原野苍茫,大漠孤烟,一片肃杀萧索之气。
忽然,冯知府惊呼一声,颤声道:“侯爷快看,鞑靼人来了!”
楚泽举目远眺,果然见狼烟四起,尘土飞扬。无数鞑靼骑兵,排山倒海般朝易州冲来,阵势浩大,气势如虹。
那些骑兵个个身披重甲,手执长矛,骑在高头烈马之上。马蹄声如雷鸣,大地为之震动。旌旗猎猎,铁骑如潮,仿佛要吞没一切阻挡在前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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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泽见状,眉头紧锁,心中暗暗叫苦。他虽有妙计在握,却也知这支鞑靼大军非同小可。若是寻常兵器,恐怕难以抵挡。此时不禁有些忐忑。
冯知府在一旁瑟瑟发抖,颤声道:“侯爷,怎,怎么办?鞑靼人数量太多,这般气势,我军怕是”
话音未落,楚泽抬手止住他,目光如电,扫过战场,高声道:“无妨!鞑靼人不过徒有其表!我军只需严阵以待,以逸待劳,定能将其击溃!”
冯知府闻言,略感宽慰,连忙吩咐守军各就各位,严阵以待。
楚泽则是缓步登上城头,向四周环视一圈。他目光始终紧盯着草原尽头,那片铺天盖地的铁骑洪流。
就在此刻,一声震天动地的号角,划破了天际!
是鞑靼人发起了冲锋的信号!
只见鞑靼骑兵们齐声怒吼,双腿一夹,万马齐喑!
如狂风骤雨,如山洪爆发,铺天盖地朝易州城门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