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把由我来发牌玩玩可以吗?”
常怀玉向各人征求意见,徐举一不知常怀玉的牌技和个人地位如何,当然没意见。
“怎么常总手痒痒亲自上场了吗?别连底裤也输掉了喽!”
张良一脸坏相的调侃着,一双淫眼直盯盯的落在常怀玉的胸沟上。
“张老板!你有所不知了?”
徐举一抬头觅声看去,原来麻将台上的原音影视的曾杰材曾总应声过来。
“哈哈,不知道是曾总耳听八方呢?还是身正曹营身在汉,这边的话都听到了,请问不知什么呢!”
张良一边说,一边给麻将台的四个方向扔烟过去,力度刚刚好,烟的落位也刚刚好,再给扑克台的每个人发烟。
“张老板有所不知了,常总,从来没有穿内裤的习惯啊!”
曾杰材戏谑地解释完,有人低声的窃笑,有人一时忍俊不住笑岔了气,连连咳嗽着,站在徐举一后面的两位冷面女郎也忍不住掩嘴轻笑。
常怀玉掉头分别白了一眼两位冷面女郎打趣说:
“人家笑你也笑,好像你俩有穿似的。”
常怀玉此言一出,众人的笑声和怪叫声更是狂乱了。
这时丁仁和从门外走了进来,他什么时候出去了,都没人注意到。
“怎么样!我叫上菜了,吃完再玩吧?”
“看我的,再赢一把开开心心吃个好饭。”
常怀玉跃跃欲试的拆开了一副新扑克牌。
“常总,我鄙视你这种重色轻友的行为,看到徐总年轻有为,就臭不要脸的说我挺的男人,我们也认识不少时间了,又没挺过我?”
阮声委屈巴巴的推出10个红色筹码和20个蓝色筹码,共2000块后又说:
“输了1000,一把赢回来,就不信邪了。”
“对,就不信邪了。”
张良也把剩余的全押上了。
常怀玉的洗牌手法是最为常见的插花翘洗法,玉指纤纤,配合着躬身翻飞的扑克,煞是好看,还有那“嗖嗖……嘶嘶”的声音,犹如听一首美妙的乐章。
一时兴起,常怀玉还站了起,顺便表演了一系列的挂牌拉牌及走天梯,一副扑克在常怀玉手里玩得出神入化。
“咳咳”丁仁和似乎有意无意的咳了两下,徐举一能感到常怀玉怔了一下的瞬间,便一下收住了。
“大杀四方大杀四方。”
常怀玉喊着口号,掩饰心虚,这些徐举一都看在了眼里,原来这出场霸气侧漏的常总,对丁仁和甚是恐惧。
刚才的‘咳咳’两声,是对忘乎所以的常怀玉发出的警告,意思是:
“别现过了!”
常怀玉一下子平静了下来,摞叠几次又横插几下,才将扑克放在桌面中间做了一个请切牌的手法。
张良和阮声还是在切牌上做了一些手脚,反正在这几个人的眼里,我就是一个啥也不懂的‘水鱼’。
所以这几个人简直是肆无忌惮的献技,相互之间卖弄自己的千术,偷牌藏牌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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