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宁长公主是何人啊?
岂会被王定邦所麻痹?
年幼时,她便认识王定邦此人,还不了解他是怎样的人?
此人最是虚伪伪善、也最是会做戏。
他的话,康宁长公主是半个字都不会相信的。
不仅不信,乍一闻言,康宁长公主便是毫不客气的冲着王定邦翻了一个白眼:
“还敢说你们没有不把皇帝放在眼里?我且问问你,你那小妹王敏儿在哪儿呢?陛下生辰,她也敢不来!呵,还真是给她脸儿了。”
闻言,王定邦面上一僵,却还是强笑道:
“长公主殿下误会了!皇贵太妃她……不是说是身体不适,不能前来么?如若不然,她作为长辈,必是要过来贺一贺陛下生辰的啊。哈哈。”
康宁长公主闻言,则是嗤笑一声:
“嗤,你以为本宫会信你这些鬼话?”
王定邦:“……”
“长公主殿下,您说笑了!”
王定邦只得干巴巴的道。
王定邦面上带笑,实则却是暗自咬牙,心中更是直接将胞妹王敏儿,给骂了个狗血淋头:
蠢货!
懂不懂什么叫做,小不忍、则乱大谋?
昭文帝生辰,你丫都不过来。
还称病?
你称什么病?
你以为,别人不知道,你丫是在装病,故意不来参加生辰宴,给陛下贺寿么?
真是……
这不是主动给人递个明晃晃的靶子,让人来抨击你么?
就这脑子,还想扶你那亲儿成王上位?还想做太后?
啧。
王定邦暗自摇头,一脸嫌弃。
与此同时
静安宫中
王皇贵太妃正坐于殿中,有一下、没一下翻看着一本佛经。
侍立在一旁的徐嬷嬷,则是不时勾头向着外头张望一番,又再回头瞅一眼王皇贵太妃,面上满是踌躇与欲言又止。
想了想,徐嬷嬷还是禁不住开口道:
“娘娘,您真不去正阳殿那边,参加陛下的生辰宴么?这……再怎么着,也是陛下生辰,您这不去,是不是不太合适啊?陛下会怎么想?会不会不高兴?”
在徐嬷嬷看来,眼下,还并不是和皇帝陛下就此撕破脸的时候,面子情什么的,皇贵太妃总也该维护一二才是。
就这么一下子完全撕了破脸,惹得昭文帝记恨,对他们皇贵太妃娘娘,也是没什么好处的。
事实上,徐嬷嬷这一番话,也真就是替王皇贵太妃着想。
然而,王皇贵太妃闻言,却是大怒。
只见王皇贵太妃直接将手中的佛经,往地下一掷,冷哼一声,恨恨的道:
“本宫管他高不高兴!合着还要本宫去给他一个晚辈祝寿?呵,想得美!本宫恨不得这竖子早点死。他死了,帝位便是我的敬儿的了!”
说着,王皇贵太妃犹不解气的,又将一旁案几上的茶盏,也一并扫落在地。
茶盏砸到地上,“哗”的一声,碎了一地。
徐嬷嬷被王皇贵太妃给唬得一跳,眼见得主子如此盛怒,她也不敢再说什么了,只得垂下头去,口中讷讷称是:
“是!娘娘您说的是。是奴婢想岔了!还望娘娘您恕罪。”
闻言,王皇贵太妃则是兀自冷哼一声,一脸不爽的勾头向着正阳殿的方向望去。
一想到,她的敬儿,此刻还在正阳殿,要和一众王公大臣们一起,恭贺李元珩那竖子生辰,还要向高坐于御座之上李元珩请安,王皇贵太妃便是满心的不爽与不忿:
凭什么?
李元珩那竖子凭什么?
都是先帝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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