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怪不得别人,把一切交给守护者骑士,总比要交给那些“莽夫”战士要好得多。
谁让两位骑士只是往哪里一站,绅士优雅的风度由内自外散发,一副生人勿进的气势。
在看两位来自莱雷德皇城的战士,完全就被比了下去,虽也威严庄重,但没了佩刀的加持,更像是两个喘着粗气的粗野莽夫,空有一身力气,行为举止毫无高贵姿态,平庸至极。
维多利亚号所带动的海流使得我们离那里更近了,突的有人指着海面惊呼;
“是个孩子,是个孩子,他还活着吗?”
大家都朝着他手指的方向看了过去,我下意识的微微踮起脚尖,朝着人群缝隙处张望。
红夫人就站在我的身后,这令我在意识到我此刻的行为后面颊微烫,只希望我的裙摆够长,能够遮住我那踮起的脚,也希望红夫人的目光不要朝下看。
好在红夫人并没有发现我的举动,我小心的一点点松了力气,直到我的脚掌重新落回地上,又慌张的故作自然朝着四周看了看,似乎谁都没有看到这一幕。
法里安西德骑士很快推开最前面围在栏杆上的群众,斯法瑟.贝特骑士也紧随其后,大家一看他们两个,就立刻主动让出一条通道供他们通行。
我看着两位骑士高大的背影,不由得有些好奇海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难道真的如哪一位不知名的好事家伙,高喊的那一声有船沉了!
法里安西德骑士神色凝重,他似乎是不知道应不应该做什么决定,看了片刻便回过头望着红夫人与瓦尔多教皇,好似在询问着一些什么。
瓦尔多教皇似乎对着一切都没什么兴趣,他只是庄重的站在不远不近的地方观望,像个石像一样,不掺和半点纷争,他虽然面上还是那幅慈眉善目的样子,但我知道,瓦尔多教皇不知道又在想些什么糟糕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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