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总是有丑恶的一面,或是隐瞒着,或是掩着面,要么就是来不及遮掩,在阳光下尽显滑稽丑态,令人嫌弃又厌恶。
要说人的光辉从什么时候就结束了,那就是丑恶暴露的时候,无论往昔的种种善举还是什么的,都变成理所当然的赎罪了。
即便是曾遭馈赠的,也不由得要从新正视那危难之中的炭火,总觉得原本的那种神圣,被什么肮脏的东西玷污了,回过头来还要唾弃一番,口中谩骂着早知道会是这样,就算死也不接受这令人反胃的馈赠。
就算是暖的,也要骂上几句那炭火是黑的,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姿态,把过往的恩惠也好牵连也罢,统统撇得一干二净。
这艘船上有那么多人,可苏珊战士偏偏指名道姓的要我来照看昨晚那个倒霉的孩子,他们显然是搞不定他,但这并不能代表我就能搞定。
在见了弗兰克多后,我的小歇还未睡到自然醒,就好像理所当然似的,被苏珊战士等人的到来吵得不得安生。
她命侍者敲开我的门,毫不顾我睡眼朦胧的疲倦姿态,自顾自的闯入我的房间,大声吵闹着向我抱怨。
“那个该死的男孩一句话都不说,我真怀疑他是个哑巴。”
她先是这样抱怨着,随后又吵闹毫无半点求人的语气,近乎是在用不可拒绝的口气命令我;
“爱丽丝.莉塔莎小姐,我需要你为维多利亚号尽一份力,要知道你们两个年纪相仿,而且你看上去年纪小得多,我觉得我们需要你来和他说说话才行。”
我真是悔不当初,要早知道会是现在这样,我就不应该因为怕拒绝了她又要跟我吵闹一番而让步,我还不如当场和她吵起来,也比在这里当一个空气要强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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