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科克.艾罗先生也不知道到底是那一边的,他语气倒是客气,向我解释道;
“爱丽丝.莉塔莎小姐,这孩子只愿找您,他说您若是不来,他一句话也不会在说。”
可我一见他们都站在一旁冷眼旁观,看着芬尼斯船长被打,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本的科斯那是,芬尼斯船长便已然妥协,至于拉斐尔遗体上的事,他又没做错什么。
指定是苏珊战士与梅洛迪战士把船员和乘客的不满都怪在了芬尼斯船长一人的身上,不知道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以此来刁难芬尼斯船长。
至于亨利.简的事,我早就叮嘱过苏珊战士,他情绪不稳定,最好不要冒然乱问些什么,不然说不准又变成之前那样子,什么话都不愿意说了。
我摆出了一副明显不悦的神情,考虑到我并不知此时来龙去脉,要是闹起来谁是谁非不好说,只得带着些许抱怨的语气,尽力放缓了说道;
“你们这是作何,都围在这里看戏吗?”
我这话一出口,自然是带着埋怨的意思,尼克勒斯.安西法警官显然是心中有愧,他听我这话立刻撇开头,那意思就好似在说,跟我没关系,你别看我,我什么都没做。
班斯法瑟.贝特骑士则神情严肃,说道;
“若是爱丽丝.莉塔莎小姐在场,便知道我们为何这般旁观。”
这三言两语的,谁都没有向我解释过来龙去脉,我那知道都发生了什么。但看此情况,亨利.简明显已经被蛮不讲理的苏珊战士加以私刑,只有芬尼斯船长出面制止还挨了打。
进门听闻的那两句,大概他是说了什么话,想必是我今日与罗琳娜记者说了几句,她又转头告诉了芬尼斯船长,这才寻来问话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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