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头晕目眩,已经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那些话语已经比脑子旋转的还要块,她转头上前一把抓住亨利.简,摇晃着他的身躯,喋喋不休的质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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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能做什么?即便是一位贤王身处凯特琳号之上,他也不能制止命运的洗劫!醒一醒,难道说我帮了你一次,你也会在我遭遇不测后像是美化他们那样美化我,暗自自责自己的不作为吗?”
亨利.简崩溃的大叫;
“不,我是想做些什么的,我是想帮上忙的!”
他讨厌现在的爱丽丝.莉塔莎,她说的都不对,她说的都说错的,她什么也不懂!
爱丽丝.莉塔莎又一次被推开,于是她冷笑着,紧紧盯着仍然不肯接受真相为此悲痛万分的亨利.简,倒退几步,坐下,又伸出手遮住双眼,那旋转的一切纹路,就立刻消散在眼前。
“也许你的确能做点微不足道的什么,例如在拉克萨.马洛水手要去救哈里森.汉克船长时,即便你会被淹死,还是烧死,你都应该跟着跳下去。你大可赌一赌命运,看他会不会回过头来救你。”
他恨透了这样的爱丽丝.莉塔莎,恨她这样说那些善良的好人,恨她明明什么都不知道却要这般诋毁他人,恨她为什么要对自己说这些话,戳的他心痛万分。
他好恨自己的无力,好恨夺走一切的巨龙和潜伏在海中的海妖,他恨那些不愿伸出援手的神,恨那些冷眼旁观的人们,但他更恨自己明明是最糟糕的那个,却在这场海难中幸存。
“也许你不该管我,让我自生自灭,又或者你想要我这条命,那就现在拿去,我绝不与你讨价还价。”
爱丽丝.莉塔莎怒火中烧,但已无力和他争吵,她头痛欲裂,只能继续遮住眼,至少不会在感到天旋地转;
“我什么也不想从你那讨要,我只是希望你能够明白,你什么都不欠,你是自由的,你可以从新开始一切,不要为了他人的选择而痛苦悔恨,你也不欠我的,你什么都不欠我。”
她再一次强调,他是自由的,他什么都不欠。他不欠她,也不欠那些自我选择命运而走向终结的人,或许说,他唯一的失误就是不应该登上那艘船,他反倒应该怨恨那些人才对。
他应该怨恨为何命运要让他见证过温柔后又夺走,为什么给了他糖果,又抢夺去砸碎踩烂。
他应该怪那些人的伪善,怪他们故作坚强实则脆弱,怪他们明明根本不在乎任何人,但却还要披上伪装,欺骗了别人,却没能骗过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