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现在身上的肉,明明赚钱的是你弟弟,肉全都长到了你的身上。他对你这么好,全心全意地当你是哥哥,而你却纵容自己的妻子害他,你算什么兄长!”
刘吉山一愣,不解地问:“您在说什么啊?我弟弟不是跟你们走了吗?怎么又说我妻子害他?她哪里有机会害他啊?”
钱氏眼神心虚地闪了闪,“对啊,我哪里有机会害他啊,你们可不能因为是子清的同僚,为了帮他,随便给我扣罪名!”
子潭冷眼瞧着钱氏:“随便给你扣罪名?”
说着,他把从子清身上取出来的那条线隔着手套拿到了钱氏面前,“这根线你应该知道吧?”
钱氏看到那条线,陡然露出惊恐之色,“这……这条线……”
看到钱氏的神色,子潭冷笑道:“看你的脸色,应该还认得出这条线,就是你家里的绣花线吧。如你所愿,子清因为你放在他身体里的这条线,天天被折磨的生不如死,已经快死了。”
刘吉山一愣:“您在说什么啊?我怎么听不懂啊?我弟弟快死了?怎么可能啊?”
子潭挥了挥手,他的下属便把子清的遭遇说了一遍。
子潭道:“那段时间,子清除了在我们的住处,就回了一趟你这里。”
“据他回忆,他回来的当天,就因为钱氏不小心将稀饭倒到了他的伤口上,被活生生的疼晕了过去,估计钱氏就是在那时,趁机将被秽物污染过的绣花线放入了他的伤口里。”
“子清也说了,他疼晕过去没多久,又被活活疼醒。醒来的时候,虽然他很是虚弱,两眼朦胧,但也可以看到钱氏在动他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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