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遵照医嘱,药房那边已经将叶象花研磨成浆液盛放在一个塑料小药瓶里,紫草也已经研磨成粉,包成一个小药包搁在旁边。
边沐叫来那個姑娘,一边配药一边解释了几句。
“这味药叫‘叶象花’,有毒,切忌口服,外用也得谨遵医嘱,紫草粉可以消解‘叶象花’大部分毒性,以你父亲的病情,二者的比例控制在1:3即可,紫草粉为1,叶象花为3,不须太精确,大体看着差不多就可以了,待会儿我给你们把药配好,以后要是不方便来医院换药,你可以按照这个方法给你父亲配药、换药。”
“我们还是来医院换药吧!我爸爸病情危重,我可不敢上手,万一搞砸了我可担不起!”那姑娘赶紧回应了两句。
“也好!反正我这儿平时也没什么病人,周一到周五,我值全天班,上班时间你们随时来换药好了。”说着话,边沐已经将解毒药配制好了。
血竭粉变干还得一段时间,反正诊室里再没见其他患者挂号问诊,于是,边沐陪着葛先生一家三口具体谈了谈了今后治疗的注意事项。
“葛先生年轻那会儿练习过传统武术吧?”边沐笑着问道。
“村把式而已,哪里谈得上传武。”患者葛先生谦虚地回应道。
“之所以这样问自然有我的道理,大叔!您试着运运气,待会儿朝我手掌心打上几拳,咱们试试身手。”说着话,边沐起身走到轮椅近前,右掌掌心向外,立掌于右肋之下。
“这……还真打啊?”葛先生不解地问道。
“真打!您放心,您重伤未愈,元气已伤,还坐着轮椅,我又这么年轻,您功夫再了得也伤不到我的。”边沐笑着回应道。
“那……我试试。”说着话,就见葛先生双目微凛,目光凝聚,调息静气,准备试上几拳。
刹那间,葛先生平素展现在人前那种窝窝囊囊的愁苦气质消失得无影无踪,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令旁边陪护的那对母女顿感惊诧不已。
边沐打小正经八百练过几年,出掌、拉架子,攻防兼备,内行人一看就能猜个七七八八。
葛先生显然也是行家里手,一见边沐站那儿摆出的架式就知道眼前这位年轻帅气的男大夫绝非等闲之辈,人家既然说了让自己放心出拳,其中必有深意,于是,深吸一口气,潜运气劲,葛先生照着边沐右掌心就是一拳。
“嘭……”的一声响过,边沐侧身微微晃了两下已经将拳上的劲力尽数化解得无影无踪。
这一交手,葛先生确认边大夫原来也是个练家子。
“葛先生!您这脚伤外邪深入,又久拖未愈,虽说不用截肢了,真治起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彻底痊愈更是不易,得亏您会功夫,能将体内气劲挥洒而出,今后治疗起来可就事半功倍了。”边沐笑着解释了几句。
“是吗?还是边大夫高明,我算是白拣条命了!您的大恩我们全家这辈子也不会忘的!”言语间,葛先生显得有些激动。
“言重了!伤口处上了‘叶象花’后,咱走的是以毒攻毒的路子,您可能会出现伴随性高烧,居家静养的时候,您只要感觉不舒服,或取坐位,或取站位,凝神聚气,就像刚才一样,提丹田之气,将周身气劲慢慢挥拳散发出去,直到烧退为止即可,当然了,那时候,家人们最好陪护在您身边,万一出现,第一时间拨打120来我们医院复诊即可,你们放心,这种情况发生的概率极低。”
闻听此言,葛先生一家三口算是彻底安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