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找的人也找了,不该求的人也求了,该做事的都做尽了,不该做的事也冒险尝试了一年多了,结果呢?没办法,人力有限,先把你掌管的那家分公司保住再,下个月7号开始,我会想办法将你手上那家分公司跟总公司做财务、人事、主营业务分割,你从明开始就着手做些准备工作吧!”骆家铭表情严肃地吩咐道。
一时间,章助理也不知道什么好了,只得表情严肃地点点头。
“从昨到现在把你折腾得够呛,这不是边大夫在这儿了嘛!你也帮不上什么忙了,早点回去好好休息休息,后续的恶仗也不好打呢!咱们想归想,到底能不能如愿以偿还在两呢!”看得出来,骆家铭对“益优康”的未来极度悲观。
“我还顶得住,我跟麦夫人毕竟都是女人,有些事还是我来办理比较方便些,我还是留下待命吧!您刚才的还真把我吓着了,回去之后我马上就着手安排相关事宜。”
“也好!边大夫!麻烦你解释一下我爱人具体情况吧。”着话,扭头朝边沐所坐位置看了两眼,骆家铭口气和缓地道。
“麦夫饶病根应该源自家族遗传,这一点,我明上医院探望一下您岳父或许可以得到一定程度的确认,这方面情况您了解多少?”到这儿,边沐随口问了问。
“我们虽夫妻多年,不过……感情方面一直比较清淡,她呢,成在文艺界混,我在医药界,按照老百姓的法,我们都是事业型的人,各自为了各自的事业耽误了婚姻家庭生活,现在想想……可能压根不是那么回事,所以……她和她家的事,我还真知道得很少,抱歉,帮不到你了。”着话,骆家铭脸上全是歉意。
边沐盯着骆家铭的双眼,感觉他这些话的时候还算真诚。
“昨跌坐在楼梯上那位老者是您岳父吧?”
“正是!”
“现在住在哪家医院?”边沐问道。
“市中心医院住院三部。”
“具体房间号?”
“哟!我忘了,没事,明我让办公室的人开车送你过去。”
“好吧!第一阶段,麦夫人只是普通的忧郁,后来渐渐发展为抑郁,再后来才发展到‘燥郁症’的。”到这儿,边沐朝骆家铭所坐位置看了两眼。
边沐已经意识到,家庭不睦,骆总这边或许才是主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