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ry{ggauto();} catch(ex){}
“没有吧!我是搞技术的,虽时不时地下车间转转,不过,待不了多长时间,办完事我就回办公室了。”
闻听此言,边沐不由地笑了笑。
“大爷!您都退休好几年了,有些事也没啥可忌讳的吧?我这儿也没认识您的熟人,所以……”话到嘴边,边沐住口不了。
一听这话,李大爷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有些复杂了。
沉默片刻,李大爷以一种颇为复杂的眼神看了边沐两眼,不大情愿地回应道:“你指的是……”
心领神会,边沐啥也没,只是轻轻点点头。
此刻,边沐脸上仿佛写了4个大字:别想瞒我!
“唉……儿子不争气!立不起来,维系工作、结婚买房、买车养孙子……不都得花大钱嘛!我就跟着他们在外面接点私活……你的高温环境是指那个吧?”
微微笑了笑,边沐轻轻点点头。
“我也是瞎猜,当时吧,您可能觉着私企给的钱真不少,所以……在人家那儿干得特别上心,那种高温车间环境多差啊!长年下来,您体内可就积攒了不少‘火毒之气’,还好,您平时生活习惯不错,也懂养生之道,那些‘火毒’通过正常新陈代谢已经消解了不少,不过,日积月累的,最后还是残留了不少在体内排不出去,由于遗传等因素吧,最后,那些‘火毒’发病在牙上了。”一边解释,边沐还在空白病历纸上画了张草图给李大爷看。
“那咋办?”一听边沐真不是一般的内行,句句戳中李大爷的要害,好象他家多年邻居似的知根知底,李大爷当时就服了。
“这张草图您收着,必须拔除的牙齿我已经标注得很清楚了,两个地方,一个是省人民医院牙科门诊,另外一个是‘皓齿’牙科工作室,据我所知,这俩地方医术还可以,收费也比较公正透明,两个地方您都去考察一下,选一家把那三颗牙拔了,然后种两颗,具体哪两颗我也标注清楚了,如果您放任不管,将来还得继续拔除其它牙齿,明白了吧?”边沐耐心地解释了半。
“然后呢?”李大爷不放心地问道。
“西医治牙为的是应个急,让牙病别再往前发展了,‘火毒’最好还是通过针灸和口服汤药慢慢排除,‘火毒’清除干净,您也就没事了。”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乱七八糟下来得多少钱?”
“这……您也瞧见了,我这儿不卖药的,所以不好给您估算,我这儿吧,您要是复诊的话,挂号费是不会重复收费的,只收处置费和治疗费,一次50块钱左右吧,到时候,看情况!”
“哦……那还行!得!明我就上你介绍的那两个地方看看,弄好那两颗牙再来找你?”
“是的!”
“挂号费30……今我得给你扫多钱?”
“挂号费30元、治疗费20元,您给50吧!”
“不便宜呐……不是,我不是那意思,口误!口误!”罢,李大爷拿出手机扫码付了50块钱。
心下暗觉好笑,忍了忍,边沐没跟他废什么话,跟李大爷客套了一下就继续接诊003号病人了。
范三桥则客客气气地将李大爷礼送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