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嘞!以15为基准,那咱们中午吃点啥?”叶护士笑着问道。
“炒菜加米饭,五菜一汤,三荤两素,饮料随便点,我请客!行不?”边沐笑着回复道。
“好嘞!”罢,叶护士上楼上更换衣服去了。
范三桥原本就是常服,坐那儿跟边沐又聊了几句,二人都觉着诊所要想经营得更好一些真不是那么容易的。
……
当下午,“边氏诊所”两点半准时开门接诊。
不到十分钟,已经挂了22个号了,看来,边沐的名声这是真真切切传了出去。
第一位,女,72岁,由老伴陪着来的,头发银白,气场甚是强大,瞧那气质、举止,应该是位高知人士。
“边大夫!我这眼睛之前也不色盲啊!最近一两年,怎么总出现飞蚊症、色弱甚至色盲现象?老了?蜕化了?还是有其它不可知的疾病缠上我了?”老太太话的条理倒是蛮清晰的。
“您先别急,咱先搭个脉!”着话,边沐给老太太号了号脉。
……
“阿姨!您平时是不是跟大爷和保姆一起生活啊?你们家经济条件宽裕,白晚上的,实际雇请了两位女保姆,我猜的对不对?”边沐笑着猜测了几句。
“咦?!我家的事你咋知道这么清楚呢?怎么?有人事先跟你提过我们?”老太太显得十分警觉。
“那咋可能呢!萍水相逢而已!我只是根据脉象做零大胆的猜测而已,当然,我还参照了‘望诊’、‘听诊’方面不少信息,您的麻烦不在眼睛,所以,建议您不要过度关注它,就目前的脉象来看,您绝对没有什么大病,敬请放心!我对自己下的诊断是要负责的。”边沐耐心地解释道。
“是吗?那我这是哪儿出问题了?”老太太笑着问道。
“初步判断,您应该是神经性视觉过敏,换个角度,其实就是光化学污染,你们家保姆太过勤快了,加之家里装修可能有些过头,最后直接导致您在视觉方面出现一些过敏性症状,按照正常程序,我得跟二老约个时间,上你们家看看,看看贵府到底用的哪种瓷砖、哪种壁纸或者墙布、哪种木质地板,尤其他们的颜色、亮度、频度、图案……我都得考察一下,与此同时,我可能还得带点棱镜之类的检测装置过去,二老能同意吗?”
“当然同意了!虽我们不怎么懂医,最起码的常识还是有的,听你话,靠谱!那咱就约在明上午吧?怎么样?”老太太老伴跟边沐商量了一下。
“好嘞!明上午九点钟会面!二位留个联系方式吧!”罢,边沐将两位老饶联系方式存放到自己的手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