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部伤者的姐姐看着也就30出头的样子,一米六七、六八的样子,齐耳短发,黝黑而光亮,典型的卧蚕眉,单眼皮,典型的月牙眼眼型,鼻梁微微有些上翘,透露出几分活泼俏皮的气质。
身上穿的倒是挺讲究,一看就是真材实料,不过,样式并不新潮,看得出来,他姐姐平时并没有将大量时间花费在时尚服饰、化妆品上。
“看着挺喜庆的面相,那位霍总为什么对她颇有些忌惮?!好奇怪……”边沐不由心下暗忖道。
受东胜乡张望村那位米姓老村医启发,在黄伯喜的指点下,边沐也试制了一些“多彩药纲”,通俗地讲,就是多色药绳,限于设备和制药工艺,边沐目前只能做到“四色五层药纲”,虽是如此,应付普通病症却也绰绰有余。
据传统中医药典记载,高明的药剂师可以将这种药绳做到七色九层,止血、镇痛、消炎、除痹、去腐、生肌、舒筋活血……分层次次第展开,药力逐层发挥作用,成本并没有多高,所收到的疗效却十分喜人。
空闲时间有限,时至今日,边沐一直也没能搞清楚这里面的医学逻辑层次,将来有大段空闲时间的话,他打算或自购或借用一些医药设施好好研究研究,最起码,这种药绳到底基于什么样的医学逻辑他得搞清楚,兴许,哪一天一不留神还就跟财神爷撞个满怀。
从药柜里拿出一盒自配药绳,边沐开始给脸伤患者换药。
“边大夫!我们知道你是医道高手,不过……我弟弟这伤口好象总也长不住啊……你真有把握吗?最后还不留疤?”伤者的姐姐原本不打算多嘴的,见边沐换药的手法相当高明,一时按捺不住就多了几句嘴。
边沐猜测,眼前这姐弟俩应该已经拿了霍总不少钱,至少,到今天为止,他们姐弟俩并不打算深究此事。
“有些事咱们最好讲在明处,当时,我去探望同事,碰巧遇上了,由于是锐器伤,而且……当时施暴者发力的角度十分古怪,直接导致你弟弟脸上的伤口内部变得相当复杂,如果超过12个小时再进行这种缓释性的治疗,你弟弟脸上的‘人字口’肯定只能隆起性康复,估计两个月左右,他这里,对!就这两个走向,将会长成蚯蚓状,甭管使用多好的药膏,这辈子也无法恢复到原先的模样了。”说到这儿,边沐已经将药绳上好了,最外面依旧贴了几条无痕药用胶带。
走到处置台边,边沐用一个医用镊子将换下来的医用废料夹起来递到伤者姐姐眼跟前。
“看得见不?侧个角度再试试……看到什么了?”迎着阳光,稍微调整了几下镊子的角度,边沐提示了几句。
“亮晶晶的?那是什么?”伤者姐姐惊讶地问道。
“玻璃渣子,凶器……就那个酒瓶残留物,如果不是反复多次使用特种中成药,这些肉眼难辨的残渣最终就彻底长在肉里了,明白吧?以后,一到阴雨天,你弟弟脸上的伤口就会感觉不得劲,那种状况一直得持续到70岁左右,随着人体神经系统不断退化,他才会彻底摆脱那种不适感。”说罢,顺脚一踩,医用垃圾桶桶盖轻启,微微翻了下手腕,边沐把手上的医用废料扔进垃圾桶。
“哦……明白了……是不是可以这样理解……只要伤口深处哪怕还残留有一星半点玻璃残渣,你就会继续用药,直到达到你们的医学标准,然后再更换其它中成药,只有这样,那道人字形伤口才能彻底长好且不留疤痕?”伤者的姐姐脑子转得还是相当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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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轻点点头,边沐开始消杀钢针,准备给伤者小伙扎几针。
“基本医理跟你想象的差不多,不过,具体操作起来,其实还蛮复杂的,作为他的姐姐,务必请你监督一下,我所下的所有医嘱必须得以不折不扣的执行,否则,将来伤口长不好,人家还误以为我医术不行呢!”说着话,边沐在伤者小伙脸上伤口附近扎了三枚毫针,小小的、细细的,跟麦芒似的。
“不会的,我一定把他看得死死的,他打小就特听我的话,这一点,敬请放心!”
“那就好!我手机已经定好时间了,麻烦你坐这儿看着他,我过去继续接诊其他病人。”
“好的,您忙您的,多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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