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这话,罗战旗笑着摇摇头,心里颇不以为然。
反正刚吃完饭,散步消食正合适,二人说说笑笑地在街边遛了几圈,始终没能见着那对夫妇。
正当边沐颇感失望的时候,一声清脆的狗叫声从西南角一处转弯缓冲路弯传了出来,边沐扭头观瞧了一下,嘿!正是那条伤过无辜路人的恶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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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狮犬……鼻子上部正中间位置有一撮白毛,狗主人还挺看重那撮白毛,特意给它戴了一串小饰品,没错!这特征太明显了,不会认错的,尖耳朵……金黄色毛色,如油泼过一样,狗绳是真皮编制的,男的看着也就三十几岁,女的二十大几,身材高挑,人长得还挺漂亮,运动休闲装……就是他们了。”想到这儿,边沐冲旁边陪着的罗战旗轻轻点点头。
“这狗长得够威猛的啊!好神骏啊!你还别说,有眼缘!我还挺喜欢它的,你确定它已经生病了?”
“嗯!潜伏期差不多也就到了,那小伙子脉象展示得真真的,不会错的!”
“我靠!你比兽医还兽医呢!这玩意儿都能号出来?不服谁也得服你!不过……那狗眼睛神采奕奕的,咋看咋不象呐!哦……后腿是有点拖沓啊……尾巴也有点没精打采的,离得有点远,看不清它这会儿是不是开始流哈啦子了……走!凑跟前瞧瞧去!”
“你脾气太冲!还是我先过去跟他们聊聊,实在不行……咱们再行下策也不迟。”
“行!小心点啊!你身手再厉害,关键时刻,人到底反应不过狗的,更何况……这条狗确实不同寻常,也不知道他俩花了多少钱才弄到手的,看那气质……这狗不象是本土品种,舶来品?!”听说话的腔调,很显然,罗战旗早就看上那条大狗了。
“管它呢!聊几句再说。”说罢,快步斜穿过马路,边沐很快就追上了那对夫妇。
罗战旗对事态发展压根不抱任何幻想,不等边沐招呼,滞留了不到一分钟的样子,他跟着也追了过来。
罗战旗跟边沐的思路完全不同,喜欢归喜欢,从小成天跟各种土狗打交道,他可深知病狗有多疯狂,时刻警惕着,他早已拿定主意,只要那狗稍有异动,第一时间,他铁定会下死手先弄死那条价值不菲的恶狗。
……
“你以什么身份这么跟我们说话?!啊?!医生?!这是你一个中医大夫该管的事吗?你说话得有根据吧?咬人的事不早就处理完了吗?你为什么突然从中横生枝节?!啊?!你到底什么居心啊?!谁派你来的?!”那男的嘴还挺厉害,边沐解释了半天,他是一句也没听进去。
那女的也在旁边帮腔,说起话来跟那连珠炮似的,不仅如此,她还挺阴险的,时不时留意自家狗狗的态度,似乎随时准备纵狗咬人。
那女的表面看着长得文文静静、漂亮得很,一遇事就露出异常狰狞的面目,罗战旗在后面冷眼旁观,以他那异常丰富的人生阅历心底也着实暗吃一惊。
“她tmd吃啥长大的?这么霸道?!怎么?还打算咬人不成?边沐就是太过心善了,靠!不行!我得先下手为强才行。”想到这儿,罗战旗准备动手了。
就在双方剑拔弩张的时候,不知边沐暗中做了什么手脚,那条恶犬忽然变得异常温顺,完全不听从女主人的暗示,悄没声地乖乖地往地上一卧,冲边沐友好的摇摇尾巴,把头一低,像个孩子似的特听话。
包括罗战旗在内,在场三人当时就傻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