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沐那种顾左右而言它、漫不经心的态度令服务员夫妻俩深感意外。
“噢!您说那面旧铜镜啊!那是我姥姥给的陪嫁,老太太一辈子过得清苦,我出嫁那会儿……老人家可能实在没啥可给的了吧,就给了这么个东西,挺沉的,前些年,有朋友帮着鉴定过,赝品,原先一直跟一堆杂物搁一块儿,后来,还是我女儿发现的,只要它在那儿,几乎见不着蚊子,我们就把它挂卧室了,老人们说,老镜子镜面冲着人不吉利,所以就那样挂着了。老郝!快拿给边大夫瞧瞧!”中年女服务员笑着让自家老公进卧室把那面铜镜摘下来。
中年女服务员两口子虽说混得不咋的,传统礼节却一直恪守不误,边沐即便是受人尊敬的当红名医,那也不能随便踏入他人卧室。
边沐自然也是个守规矩的人,患者家主卧绝对是不能随便涉足的。
服务员老公匆忙走进卧室,从墙面上将那面旧铜镜摘下来递到边沐手上。
好沉啊!别的不说,这面铜镜的份量确实不大普通,与此同时,边沐发现服务员老公左手手臂显得非常有力量,这么沉的铜镜,他拿在手上就跟手上托举了一部略微厚实一些的词典一般。
作为全科医生,边沐少不了接诊一些骨科患者、外科患者,他本人于武学方面的修为也有一定火候,劲力方面的事,他只要扫看几眼,一般也能看个七七八八的。
就手掂量了几下,边沐察觉手上这面铜镜应该不是百分百纯铜制品,里面至少包藏了一种其它材质的东西。
“不瞒二位,一次偶然的机会,我无意中得知传统中医曾有名医借助汉时铜镜增强自身的诊断能力,从而发现比较隐微的病像、病因,进而收到更高的治愈率,我相信他应该不是信口雌黄,不过……后来,我找了几面旧时铜镜反复琢磨了半天,迄今一无所获,刚才看这面铜镜的气象颇有些感触,这才借来一观,呵呵……”边沐笑着解释了一番。
“咳!我还当啥事呢!反正也不值什么钱,边大夫要是瞧得上眼,送您好了!”中年女服务员笑着回应道。
东西是自家老婆娘家的东西,女服务员她老公自然不好表态,送就送呗!大夏天的,屋子里蚊子要是多起来,点电子蚊香好了。
“那可不行!没这规矩!不如这样……这面铜镜算我你们家的,借纸笔用一下,我打个借条。”边沐笑着回应道。
“用不着!这么个不值钱的铜疙瘩,哪用得着那么麻烦!”女服务员依然坚持白送。
正在这时,他们家那个脸上受伤的女儿突然跑到一边快速取过纸笔递给边沐,有意思!
“看样子,他们家也就这个女孩在意这面铜镜了。”想到这儿,边沐冲那个女孩笑了笑,走到茶几那边就手出具了一份借据。
女孩的父亲上别处找来一个礼品袋,帮衬着边沐将那面铜镜简单包装了一下。
“下午还得出门诊,我就不多逗留了,协议的事你们认真商议一下,肇事方父母同意才行,回头我准备点草药,你们这边协议书一签,我这就给孩子准备药绳。”叮嘱几句,边沐拎着那面旧时铜镜下楼出门打车直接回了自家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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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三桥加班,跟女朋友拍拖,午休时分一般都不回来。
李云虎由上满红云那边凑一块吃饭,这会儿很少回来。
独自一人,边沐找了一处光线通亮的地方,坐一小桌跟前反复把玩那面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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