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这套房子是你爱人的产权吧?”
“是的。”
“您女儿,也就是孩子的妈妈长年在娘家住着?”
“没错!我这儿不是离三中近点嘛!省得成天把时间都浪费到路上了……”嘴上虽然这么说,不过,看得出来,女邻居脸上已经有点变颜变色了。
察言观色,那可是边沐的强项,见老太太这种反应,他心里已经猜着一些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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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治病,尤其这种青春期的敏感型疾病,不能走进孩子的心底去,理论上讲,最终也会徒劳无益的,您还继续往下聊吗?”
“没事,没事的!我这张老脸还有些可讲究的,只要边大夫帮着我们把孩子纠正过来,我就感激不尽了。”
“您客气!那……孩子算是单亲家庭吧?”
“这……是的,他们两口子离了有五六年了吧!孩子归他妈,前女婿后来又成家了,跟现任生了个女儿。”
“怪不得……那……他们之间之所以闹到离婚的地步,我也是瞎猜呀!可能跟您女儿性情比较强势有些关系,如果我猜得不对,你家宝贝外孙脚趾异常现象应该出现在右脚才对,或者,不规律性质,左右脚都会出现一些异常现象,站在数学角度,这些现象都可以计量的,您应该有所耳闻,当代新中医已经相当发达了,之前那种似是而非、模棱两可之类的诊断现象正在逐年减少,这方面,兰冰如老师可能做得最优秀,所以,大概率,兰教授应该看得比较准确,附子、朱砂之类的药物应该也是对症的,只不过……他们在传统中医理论精研方面或许有所缺失,左右脚出现异常的医理依据一事,其实早有定论,他们可能有所忽略,这种事,仅限你我私下里讨论一下,不足为外人道也,请您注意一下。”说到最后,边沐连忙提示了几句。
“我懂,我懂!同行相处,应该互相成全,不能逮着机会就相互拆台,明白!边大夫放心,当年,在三院,我还是全院总护士长呢,类似相反的不好的事,我早已司空见惯了,最终呢,大家都不得,真是得不偿失啊!”
“您真了不起!省级三甲医院的总护士长,那可是相当于正高职称了吧?”眼前一亮,边沐连忙恭维了老太太几句。
“岂敢,岂敢!相当于副高,毕竟是护士,那会儿我们反正是这么评定的,几十年过去了,现行新制度是不是已经变了?”
“我没在三甲医院待过,这方面知道的少,我只是听我师姐说起过几回,说像您这样的身份,已经相当于正教授了,很厉害的!刚才咱说到哪儿了?”
“说兰医生在传统中医修为方面有失偏颇那部分了……”女邻居记性相当好,一点儿也没乱,而且,老人家说话非常含蓄,兰医生没帮他们家把麻烦事了了,老太太一点儿也没责怪他的意思。
“那咱接着聊,录取分险过,对孩子心理造成的负面影响其实挺大的,最起码,在其心灵深处已经落下不少心理面积了,另外,他在音体美之类各方面有什么特长吗?口才好都算呢!”边沐随口问了问。
“都一般般吧,你这么一说,我想想啊……还真是的,从来没听孩子在家唱过歌,中考体育成绩也一般,如果不是文化课分够高,三中他肯定是不敢报考的……”说到这儿,女邻居好象明白点了。
边沐意识到女邻居已经有所感悟,他也就不再多说了,抬手给老人家续了些果奶,二人继续边喝边聊。
聊着聊着,边沐突然问了句:“我问个比较另类的问题,从小到大,孩子杀过鸡吗?活鱼也算!”
一听这话,女邻居当场就愣在那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