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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打完四个弹匣就撤。”飞鸟换了一个弹匣,扣动扳机,对着敌军的方向勐扫了一梭子。
巨大的后坐力甚至让飞鸟在马上看起来有些摇摇欲坠,而他身边的其他人,都已经下了马,在对着那个方向扫。
“这枪劲儿真大,不过好爽。”一个墨西哥士兵半跪着打完了点射,重新上了马。
他们手里现在用的这把枪,便是勃朗宁最新研究出来的一把自动步枪。
严格意义上讲,勃朗宁和马可沁最早合作时改的那把温彻斯特连发步枪,就是一把自动步枪。
不过在陈剑秋看来,那把枪的火力远远不足。
马克沁虽然好,但是毕竟是重机枪,太过笨重了,不太适合骑兵使用。
所以,他需要一把机动性高,但是火力充足的自动步枪。
对于老板的想法,勃朗宁一直不以为然。
他始终认为,骑兵作战的话,半自动的射速肯定是够了,压根没必要全自动的射速和火力。
但陈剑秋很坦率地告诉他,自己有火力不足恐惧症,先搞步兵和侦探们用的,然后再改成骑兵的。
于是,这么一款自动步枪就被逼了出来。
它所使用的是全威力步枪弹,钢铁枪身,非常沉重。
勃朗宁费尽九牛二虎之力想把他改为骑兵用的卡宾枪版本。
最终他倒是成功了,不过受限于材料工艺本身,枪还是出了奇的重。
用过的人基本都是牢骚满天。
但有一说一,火力确实还不错。
理论射速可以达到500-600发\/每分钟,但实际上只给配了一个容弹二十发的弹匣。
也就是说,一个弹匣几秒钟就打完了。
这枪没给设计可更换的枪管,连续射击久了也会报废。
尽管有这样那样的问题,陈剑秋依然很满意。
他知道,勃朗宁的射击思路现在其实挺纠结,不过是看在自己总是这么高瞻远瞩和钱的份上,才绞尽脑汁搞出了这玩意儿。
陈剑秋一直认为,自19世纪末往后的一二十年,枪械的很多设计其实都没有什么革命性的飞跃,只是工业技术水平进步了而已。
只要逼一逼,有些大名鼎鼎的枪型,可以提前出现。
比如勃朗宁搞出来的这把自动步枪,就是后世为一战美国远征军设计的“bar”。
骑兵和步兵抵肩射击,侦探们抱在腰间直接腰射,要多舒爽有多舒爽。
新发明的枪生产出一批之后,分别被送往了边境侦探社,华雷斯的这批骑兵也分到了一点。
陈剑秋原打算用奇瓦瓦州西部的一些土匪替枪开开光,可谁想到维尔托德带着他的边军急着先投胎。
陈老板有些感慨。
为什么每次他试新武器的时候,对象基本上都是美国的陆军呢。
飞鸟带着自己的骑兵们在两分钟内将小一万子弹射了出去。
严格意义上讲,这一万发子弹其实并不算多。
因为“bar”本身的精度并不算优秀,这种距离的射法更是有点随缘。
不过短时间内集中洒向一小片区域,威力还是不小的。
美国边防军列阵准备举枪射击的士兵一下子倒了二三十个,基本都是被流弹击中,包括那个从马上摔下来的军官。
飞鸟在打完四个弹匣之后,带着手下的骑兵们骑着马转身离开。
既然是送礼,送到了可得先离开下。
前方的维尔托德听到传令兵汇报的同时,也听到了旷野上传来的枪声。
他急忙带着前面的骑兵前来支援。
却发现飞鸟他们早已逃之夭夭,而自己的一帮士兵仍旧在对着他们离去的方向射击。
“停!停!停,别射了!你们看着还有人吗?给我省点子弹吧!”维尔托德的心里一直在骂娘,“快点,抢救伤员,队形重新给我排好!”
混乱的队伍在上校和他副手伯克的组织下,终于恢复了秩序,伤员也被抬上了板车。
但是这一切都耗费了非常多的时间。
“伯克,你留下,替那个倒霉蛋代管下这帮人。”维尔托德看了一眼地上躺着的军官尸体。
这货中弹从马上摔了下来,很不巧地脑袋着了地,又很不巧地直接磕在了地面一块尖锐的石头上。
“快点出发,该死的,我们在这里停留太多时间了!”维尔托德带着他的骑兵们再次回到了队伍的前方。
但队伍还没有恢复行进多久,枪声又响了起来。
这次遭受到袭击的,是队伍的中段。
飞鸟带着他的骑兵又杀了回来,继续给维尔托德和他边军“送礼”。
又是一阵混乱,同时地上多了十来具尸体。
而对面的那些骑兵看起来似乎并没有什么损失。
如此以往,周而复始,不断地消耗着维尔托德的精力,造成他的减员。
飞鸟带着自己的队伍也不过分贴近维尔托德的大部队,只是在一定距离上进行短时间的密集射击。
他们基本上一击便脱离,然后利用速度消失得无隐无踪。
笨重的加特林机枪根本没有办法跟上骑兵们的位置变化,只能在空气中“咆孝”一下发泄。
“该死的,这帮人到底是什么人?”率队疲于奔命的维尔托德异常烦躁,把屁股还没坐热的伯克从后面又叫了回来。
“刚才我用望远镜看了,里面有墨西哥人,有白人,有黑人、有印第安人,甚至,甚至还有华人。”伯克回答道,“如果没猜错的话,这应该是陈剑秋的队伍。”
“什么?怎么可能?”维尔托德难以置信地看着伯克,“他的部队不是都在罗斯威尔和那帮印第安人那吗?”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可除了他附近还有谁?难不成他带着华雷斯山谷那边的一百多号人迎过来了?”伯克抓了抓头。
“哒哒哒。”
“哒哒哒”
“哒哒哒”
bar的点射声,又响了起来。
维尔托德像是触了电一样,身体勐地抖了一下:
“不行,我们不能被这一百多个混蛋牵着自己鼻子!”
他突然看向了伯克,双目中突然散发出一种炙热。
“你刚才话的意思,是陈剑秋有可能在这支部队里?”
伯克点了点头。
“是的,极有可能。”
“那他死定了,我不会放过他的!”
维尔托德对着跟随着他的那些骑兵一声令下。
“快,都跟着我!干翻陈剑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