效仿林肯?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自己的大统领,是真的不知道林肯是怎么死的吗?
1901年9月6日,纽约州,法布罗泛美博览会。
麦金莱总统在特勤局的层层护卫下,来到了博览会的现场。
虽然内外交困,不过这并不能影响总统的心情。
他发表了一番热情洋溢的演讲,总结了美利坚在他的治下取得的非凡成就。
然而,在会场外,一群人高举着牌子,抗议的声音一浪高过一浪,几乎要将总统先生的声音盖了过去。
“独裁者!滚下台!我们不要一个穷兵黩武的总统!”
“资本家的傀儡!去舔洛克菲勒的xx吧!”
“要和平!不要内战!”
......
特勤局的特工们警惕地盯着那些游行的人群,将他们隔离在安全线以外,生怕这帮人里有人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他们也害怕这些人和总统先生的支持者之间产生什么摩擦,于是隔在了他们之间。
而场地内的总统先生就算内心再强大,此时的笑容也有点僵。
“我们赶紧去音乐厅吧,那里基本上都是我们的支持者。”秘书声对总统道。
总统在特工们的护卫下,狼狈地从后台溜走了,直接前往了音乐厅。
正如秘书所言,这里的情况看上去就好了很多。
大家正排着队,热情洋溢地等着和总统先生握手。
特勤局的负责人让特工们在门口守着,不要让那些游行的人混进来,以免出现问题。
音乐厅内,管风琴响了起来,演奏的是《星条旗永不落》。
总统开始挨个和他的支持者们握手,享受这
“嘿,科特柳,你知道吗?当年我第一次选举能够获胜,有一个至关重要的原因。”
“我能在一分钟内和五十个人握手。”
在和一位支持者握完手后,总统扭过头,对自己的秘书眨了下眼睛。
他的心情看起来好极了。
“这样能让我快速获得民众的好福”
秘书敷衍似地点零头。
他今有些心神不宁。
总统先生没有注意到自己秘书的表情。
他转回头,开始准备和下一个人握手。
眼前的这个男人大约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穿着一件黑色的外套,右手上缠着手帕,神色看起来有些紧张。
麦金莱以为对方是因为第一次和总统握手的原因,所以有些不自然,于是也没想太多,下意识地伸出了左手。
然而,突然,他的左手被拨开了。
一秒钟后,那个男饶右手瞬间出现了一把自动左轮手枪。
还没等总统和周边的人反应过来,男人对着麦金莱的腹部连续扣动了两次扳机,“啪啪”就是两枪。
在扣动第三次扳机的时候,男人被旁边的一个路人迅速地乒了。
总统先生支撑不住,手捂着腹部,倒在霖上,
他腹部的伤口开始向外“汩汩”流着鲜血。
周边的扈从七手八脚地将他抬到了音乐厅的急救室,同时去附近找医生。
这里与其是一间急救室,倒不如是一个杂货间,条件简陋极了。
一盏昏黄的白炽灯在头顶上晃来晃去,让灯光摇曳不止。
只有一张生了锈的铁床可供使用,上面的床褥也肮脏不已。
众人也顾不得许多,将麦金莱抬到了那张床上。
总统已经陷入了昏迷。
过了一会儿,毫无准备的医生们带着急救包和简单的手术器械冲了过来。
他们借着昏暗的灯光,开始为总统先生做起了急救手术。
手术进行的非常费劲。
在如此光线条件下要求他们找子弹,实在是有些勉为其难。
不过没过多久,只听到“铛”得一声,一枚沾满血的子弹被从总统的身体里取了出来,丢到了铁质的托盘里。
“终于取出来了!”主刀医生长舒了一口气。
他的助理开始为总统做伤口的包扎。
他擦了擦手,对身边赶来的总统秘书道,“感谢技术的革新,丝线缝合与绷带包扎能令总统性命无虞。”
科特柳看了一眼托盘里的那颗子弹,也长舒了一口气。
他走出了急救室,却突然想起了什么,转过头问身边的另一个人:
“刚才枪响了几声?一声,还是两声?”
那人想了下,随后坚定地对秘书道:
“一声,先生,我只听见了一声。”
科特柳这才将心放了下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