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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当眼瞅着新屋子要泡汤,急忙拽了一下秦淮茹的袖子,秦淮茹自然是了解女儿的心事,给她递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跟着傻柱去了他屋,哪曾想,刚进屋就见傻柱对着她开口说道:
“淮如,你身上揣钱了吗?先借我点儿,我去街口找个锁匠,赶紧把那个祖宗的门锁换了,要不然可就有乐子看了,我这才刚出院,要因为这点小事儿,再被打进医院一次,我就甭活了。”
傻柱借钱的话语,整的秦淮茹的情绪都不连贯了,差点忘了自己要说啥了,迟疑了一会儿,从挎兜掏钱的工夫,只见秦淮茹开口说道:
“傻柱,我听后院儿的刘海中说,聋老太临走之前,把她的那套房子留给了你,要不然你去聋老太那屋住去吧,你这屋让给小当和槐花住,这大热的天儿,俩姑娘家家的,见天跟我和婆婆挤在一块儿,身上都快馊了。”
这回轮到傻柱迟疑了,这事儿他倒是听说了,可是聋老太就是搁那走的,让他去住,他这心里实在是犯膈应,最后看着可怜巴巴盯着自己的秦淮茹,傻柱把牙一咬,开口说道:
“成吧,也只能这样了,我先去换锁,你们娘仨那我这被乎褥子卷吧卷吧,送聋老太那屋去吧,搬家的事儿就交给你们了,我这胳膊现在还不敢吃力,没法帮你们忙活。”
秦淮茹闻言一喜,点了点头,开口说道:
“成,不用你伸手,这活儿我们几个就干了,你先去换锁吧,有时间再去菜市场买点菜,好歹也是乔迁新居,虽说都是老百姓过日子,怎么也得暖暖房不是?”
傻柱无奈的苦笑了一笑,还特么暖房呢,暖谁的房?暖我的,还是暖聋老太的?这特么叫什么事儿啊,咋寻思咋憋屈!
殊不知,进了屋里的小混蛋也是一阵苦闷,前些天跟叶晨联系的时候,叶晨把这一堆破事儿全都交给他了,整的他成天忙活这一堆鸡零狗碎的事情,好些日子没去周边农村收物件儿去了。他实在是搞不明白,就这破院子他挨家挨户的收过来有嘛用啊,咋瞅咋是赔钱货,没办法,谁让两人是兄弟呢,既然接下了这茬,那就办吧……
渐渐的,院子里悄然发生着变化,一家一户慢慢的都搬离了这个院子,这个变化注意到的人倒是有,比如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因为他们是院儿里的权威,可是你再权威,也拦不住人家搬家啊,搬离了这里,人家管你是哪根儿葱,没过多久,这仨老头感觉到了落寞,他们仨都快成光杆司令了。
易中海倒是还好点,他本身就是个老绝户,平日里也是他和自己老伴儿过日子,已经习惯了这种事情。可是刘海中和阎埠贵不一样啊,他们两家都算得上人丁兴旺,只不过因为跟自家儿子算的太清,小辈们全都被他们给伤透了心,早就自己想辙搬出去了,本来身边就没人,邻居再挨个走空,他们感觉自己就跟个空巢老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