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爹,他怎么不喜欢女儿,他可喜欢儿子了,儿子就是他的命。可惜他一直想,一直没有。他都娶了十一个女人了。”
“你不知道我这二十几年,过的有多么艰辛。”
“过的有多猪狗不如,哈哈......”
薛月儿边哭边笑,整个人处于‘痴傻’状态,显然神经有些失常。
南宫莽眸色深沉,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良久后,他忽然起身,伸手向薛月儿脖颈‘劈去’。
“哐当”一声。
薛月儿晕了过去。
他将薛月儿安放在床上,替她捏了捏被角,他才起身离开内寝,坐去外面殿中的座位上。
南宫莽的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椅子臂,似乎是在深思。
“月儿现在胎位不稳,神经又有些失常,若是想快速解决,恐怕是要那卫虞晚的血,作为药引……”
“卫虞晚,宁妃!”
............
后花园小道上。
“娘娘,今日又来溜小白和小灰,奴婢觉得它们根本就不用溜。”
央杏和静辛一人抱着一只兔子,跟在卫虞晚身后。
“为什么?”卫虞晚不以为然。
央杏上前几分,将怀里的小兔子呈给她看,“吃了睡,睡了吃,完全不用在地上溜。”
她们这根本不像是溜兔子,而是自己溜自己。
卫虞晚回头一看,那兔子睡得确实是香。
再次抬眸间,卫虞晚似乎看见一抹熟悉又高大的身影,是林景舟!
她撇开小兔子,连忙对央杏和静辛说道,“你们带着兔子先回宁池宫,我等一会儿再回去。”
央杏和静辛满脸问号,在想要问问什么的时候,卫虞晚已经踏步离开。
央杏:“???”
静辛:“???”
绕过一条大道,卫虞晚费力地追了上去。
腿长就是有优势,一步当她好几步……
等卫虞晚快追上林景舟时,早已经气喘吁吁,“林师兄。”
林景舟似乎在赶路,‘着急’地快步走着。
没听见她的呼喊。
卫虞晚站定,双手放在两颊边,大喊:
“林老男人,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