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武艺好的人龙武卫那边的将领多得去了,诗词歌赋国子监那边哪个不厉害啊,在于成志那边办事整天也就抓抓毛贼而已。”李霊有点不以为然说道。
“父王不相信?”云阳公主有点急道。
“倒不是不相信,你倒说说看那苏元信都做过哪些事情。”李霊说道。
“那远的我就不说了,就说近的,河南府有一匪首杀我龙武卫一百多将士,其中将领便有二十几人,结果那匪首被苏元信所杀;他从河南府回来路途中投宿少林寺,被和尚刁难,结果一人镇住少林达摩院;京城外芦丰县武林大会事件也是他一人平息,当时儿臣乔装打扮混在人群中亲眼所见;最近几天,剿杀骷髅寨,王化匪镇均是他一人所为。”云阳公主娓娓道来。
李霊有点吃惊,因为这些事情多多少少他是听说过一些的,当时也只以为是江湖传闻,并不在意,而今自己的女儿亲眼见过这个苏元信,那么这些事情很可能都是真的。
“不仅如此”云阳公主继续说道:“据说司农寺那边最近出台的政策‘关于解决农民土地与生产方式的问题,城里居民就业安置问题’均是这个苏元信所出。”
听云阳公主说到这两个政策措施由此人所出,李霊大吃一惊,要知道这两个政策措施是关系到江山巩固泽被苍生的事情。
“皇儿此事当真,此人真有如此能耐?”李霊认真起来说道。
“有些事情乃儿臣所见,其余的事情该是假不了。”云阳说道。
“那朕应该招他入朝为官。”李霊说道。
“这个恐怕是不行。”云阳说道。
云阳公主把上次水榭青荷楼事件,今天大理寺会面的事情,还有苏任启无意官场,又不肯向人下跪的事情说给李霊听。
李霊倒是愣住了,如此个性之人倒也实属罕见。
“皇儿,难道这苏元信不肯拥戴我皇家不成?”李霊说道。
“父皇,非也,苏元信曾经几次在众人面前讲父皇行仁政行德政,还说父皇是个好皇帝,并劝歹人从善,劝年轻人应当报效国家。”云阳说道。
“那他自己却为何屈居刺史府当幕僚呢?”李霊问道。
“父皇有所不知,此人出身民间,据儿臣了解,他家乡的人只向天向地向父母下跪,就不再向他人下跪,我想他是怕失了礼数,所以远离官场。”
“嗨,朕当是多大的事情,他若有心臣服,不用下跪;无心臣服,即使天天跪拜也是其心可诛。”李霊说道。
“不行,朕要找个机会好好考察考察这个苏元信。”李霊继续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