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信,塔克不是这个意思,律法不过是纸面上的东西,正如大好的晴天也有阳光照射不到的角落。”苔斯说道。
“你说得没错,但是律法的执行,是通过执法者自身的公正与严谨使得纸面上的律法烙印在人们的心中。”苏任启说道。
苏任启说完看看塔克与赫尔玛的卫队加起来只有十几人,估计对方要动起手来这十几个人都打不过桑坤身边的三兄弟,更不用说他的卫队了。他自己也意识到刚刚说的话有些严厉了,让他们脸上有些挂不住。
“好吧,我只跟你们去,但我不一定能替你们说话。”苏任启说道。
“我倒不是怕桑坤的人多,只是压不住他的话,遭殃是百姓,如果有你在我心理比较踏实。”塔克说道。
“我也就看在你面子上友情客串一下,不过今天晚上你得请我喝酒。”苏任启说道。
“成交,出发。”塔克说道。
塔克带头往楼下走去,其余人跟在后头。
“真不懂你们男人,怎么这么热衷于把时间用在酒桌上。”苔斯说道。
“这就好比女人热衷于把时间用在和恋人卿卿我我上。”苏任启说道。
“没错,苏公子说的我赞同。”赫尔玛说道。
“我可没有这样过哦。”苔斯说道。
“那是因为你还没遇到那个人,唉,有可叹,没有可悲!”苏任启说道。
“哈哈……苏公子这话挺有意思。”赫尔玛笑着说道。
“这方面不如你,我认输。”苔斯说道。
“呵呵…难得你不犯没理争三分的公主病。”苏任启笑着说道。
“我若犯公主病你有药吗?你能治吗?”苔斯问道。
“对不起,请恕我不能。”苏任启说道。
“你不是把别人患的相思癌晚期治好了吗?”苔斯说道。
“好吧,我投降,哈哈……”苏任启笑着说道。
赫尔玛被苏任启与苔斯后面的对话整懵了,不知道他们在聊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