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你在的时侯,我以前遵循的各种保板规矩都忘完了。”苔斯说道。
“身在高位,确实不应随便向外人表现出喜怒哀乐,这是你该做的并没有什么不对。”苏任启说道。
“然而对我而言开心活着几十年,不开心也是活几十年,我宁可选择前者。”苏任启继续说道。
“你这么讲那是因为你不是处在我的位置上,没有这么沉的担子,所以才说得这么轻松。”苔斯说道。
“所谓位置和担子有时是因为高估了自己,当你不在的时候,国家还是照样运转,纵观历史有多少王侯将相,他们何尝不是以为自己很重要,但是现在他们不在了,老百姓过得比以前还要好。”苏任启说道。
“也许你说得没错,但是要我真正放下,也得等到去掉现在的身份,去到你家才行,到时候我摘下面纱天天露笑脸给你看。”苔斯说道。
“嗯,有个事我想和你说。”苔斯继续说道。
“我也有,不过你先说。”苏任启说道。
“我听下面的人汇报说有人会在今天晚上的比赛中作弊,但具体怎么做却是不知道。”苔斯说道。
“跳舞看各自发挥,群众又不眼瞎,他们能看出好坏,怎么作弊?”苏任启问道。
“我也不知道,所以我派我的卫队长去协助表哥去了。”苔斯说道。
“这是你紧张的原因吗?”苏任启问道。
“那倒不是,我紧张是因为今年对手大强了,而且最近国内的事太多,我不容许自己出任何差错。”苔斯说道。
“我看你是给自己的压力太大了,要不你往我身上打几拳泄泄气?”苏任启说道。
“嘻嘻…我哪舍得打你,再说你武功高强,打你我自己手都疼。”苔斯说道。
“那咱们夫妻合伙努力赢下今天晚上的比赛?”苏任启说道。
“嘻嘻…我这辈子还没见过男子跳舞能胜过女子呢。”苔斯笑着说道。
“我也就随便一说,但是我还真有件事想问你呢。”苏任启说道。
“你说是什么事?”苔斯说道。
“我想扮成你们国教真神的样子上台,会不会亵渎你们的神灵?”苏任启问道。
“啊…你可别乱来会犯众怒的哦。”苔斯惊道。
“你们民间没有人扮过吗?”苏任启问道。
“这个有是有,那是在特定的节日里,有人寺庙里的住持扮真神出来接受信徒的朝拜。”苔斯说道。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做事正当,做得好,就不算亵渎神灵是吗?”苏任启问道。
“嗯,今天也是一个节日,你做得好,不但不算亵渎,还能受万人朝拜呢。”苔斯说道。
“因为我比赛的舞蹈并非象你们那样向人们讲述一个故事或一段爱情什么的,所以我想用一些原先就已经深深烙印在观众内心里的东西拿出来打动他们。”苏任启说道。
“你这人就是想到别人都不敢想的地方去了,虽然我还不知道具体内容是什么,但我也很期待看你今晚的表现。”苔斯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