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明雄的手指再一次消失。
他还保持在3.65G赫兹的左眼望向了张姓之人。
他说道，“我感觉你还是想让我把频率提升到10G赫兹，或许我被逼急了我会这样，但是我现在还是不会的。”
他说道，“我两根手指上的数字现在在跳动，我1G赫兹到5G赫兹之间在跳动。”
“每一次频率的跳动都有一秒钟的间隔。”
“你们能够在频率跳动之中，抓到我吗？”
张姓之人一言不发。
他身后那些宛若仙神一般的人，正在一个个消失。
他们原本都在3.65G赫兹，现在却随着柯明雄手指频率的变化，有的在超频，有的在降频。
他说道，“我们会抓到你的手指的。”
“我们个体的算力可能不如你，但是……我们可以进行大规模并行的运算。”
他说道，“我们可以在每一个频率都围堵你，你再能跳动也无济于事，你只是在做困兽之斗而已。”
柯明雄时不时的就能够感受到源自于手指的疼痛感觉。
每一次疼痛都不尽相同。
有的像是扳手指，有的像是腱鞘炎的疼，有的像是火烧，有的像是冰冻。
但是不管是哪种疼痛的感觉，只要有其中一个疼痛的感觉被他感知到，他就知道了自己在一个频段被围堵了。
柯明雄望向张姓之人的身后，他的身后近处虽然空空如也，但是远处却有一个个新的仙神在出现。
柯明雄问道，“像是我正下方的这栋楼，有人居住对吧。”
张姓之人沉着脸点了点头。
柯明雄说道，“我如今已经快要将1G赫兹到5G赫兹的每一个频段都遍历完了，我为什么还是没有看到我脚下的这栋楼里有活生生的人呢？”
“请问他们的频率是多少呢？”
围追堵截柯明雄的仙神越来越多，就连天空之上，原本会流畅流转的日月星辰，都开始有了卡顿的迹象。
张姓之人虽然看不到明显的卡顿，但是他说话的速度也慢了许多。
他说道，“0.1G赫兹。”
他说道，“普通人类的大脑，运行的频率就是在0.1G赫兹。”
“这个频率在活体脑组织之中，通过生物电信号传播，只能限制在这个维度。”
“但是……”
张姓之人说道，“我们如今的基础并非是脑组织，他们的存在已经不合时宜了。”
柯明雄问道，“真的是这样吗？”
他将自己的双眼，调整到了0.1G赫兹，他看到了他脚下的天台上有晾晒衣服的身影。
他的目光好似能穿透楼板。
他看到了滴水的水龙头下面的碗筷正在被一双手清洗。
他看到了花盆里的兰花正在被松土。
他看到了架设的手机前，妙曼的身姿在跳舞。
他看到了一桩生机勃勃的大楼。
他看到了一个人头攒动的城市。
可是……
随着天上神仙的数量越来越多。
地上的人口似是在减少。
柯明雄说道，“我懂了。”
“你之所以要阻拦我，不是因为我是外来者。而是因为……”
“你不想让我知道，你们就是‘1162_幻’会走向失败的原因。”
柯明雄的双眼调整回3.65G赫兹，他说道，“我说对了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