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去衣服，二壮才发现小梅的身体并不白，呈暗黄色。
因为女人的脸上施了脂粉，所以造成了错觉。
小梅的肩膀是黄的，手臂是黄的，肚子跟两腿都是黄的。
这是山村女孩最健康的肤色，整天下地干活，风吹日晒，难免会留下岁月的痕迹。
但是却很光滑，紧绷，弹性十足。
明眼人一瞅，就知道她干这一行的时间不长，一个礼拜都不到。
但这一点也不影响小梅的俊美。
一双大眼黑如乌珠，鼻子微微翘起，嘴唇不薄不厚，微微一笑脸上显出两个好看的酒窝。
二壮真的沦陷了，根本把持不住。
他嚎叫一嗓子，瞬间变成一头豹子，将小梅裹在床上。
姑娘身不由己抗争一下：“大哥，你慢点，俺真的是第一次，啊——！”
雅间里传出一声女人凄楚的呼嚎，李二壮得逞了。
他在报复，报复柳絮的不洁。
把所有的愤怒跟怨恨全部发在小梅的身上。
姑娘眼睛里流出两串悔恨的泪水。
李二壮趴在小梅的身上昏沉沉睡去。
第二天早上睁开眼，他头疼欲裂，抬手一摸，不由尖叫一声。
“啊！你是谁？”
小梅躺在旁边，脸上的泪痕没干，仍旧抽抽嗒嗒。
“大哥，你醒了？”她赶紧擦眼泪。
“你叫小梅，是陈老板帮我叫来的服务生？”二壮终于明白了，竭力回忆昨晚发生的一切。
“嗯，大哥，昨天晚上你好粗暴……！”
李二壮仔细一瞅，不由大吃一惊。
因为他看到褥子上有一片落红，那是小梅当过闺女的见证。
“苍天！你竟然是第一次？”他再次惊愕。
“嗯。”小梅又点点头：“俺昨天第一天上班。”
“你是乡下来的？”
“嗯。”小梅的脸蛋红红的，特别害羞。
“二姨的腿，我竟然碰到了处女，好幸运！”
李二壮心里升起一股感动，想不到陈富贵会找个黄花姑娘给他。
毁掉姑娘的处子之身，他的心里还挺不是滋味。
“你为啥会干这个？”
“俺家里穷，爹病了，弟弟在上学，没钱！”小梅的声音很小，仿佛一只拍了半死的蚊子。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放心，以后你跟我走，我会对你负责的！！”
李二壮激动不已，有种负罪感。
既然成为小梅的男人，就不能让她待在这里。
万一她再伺候别的男人咋办？
逼良家妇女为娼，劝风尘女子从良，本来就是男人的臭德行。
“大哥，你真乐意带俺走？”小梅还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对，我说话算话，今天你就跟我走，快穿衣服！！”
李二壮赶紧将衣服穿起，小梅也羞答答系上扣子。
他拉上女孩的手刚要离开，陈富贵竟然走了进来。
“二壮兄弟，昨晚感觉怎么样？美不美？爽不爽啊？”
李二壮冷冷一笑：“谢谢陈老板，小梅是你送给我最好的礼物。”
“既然是好礼物，那就收下呗！”
“我还有个请求。”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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