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柳运城没有多想,虽然着人看起来有点奇怪,但是他总觉不简单。
“怎么不行啊,你真的好过分啊。”那人凑到柳运城的身边说:“大家都是学武之人,你怎么心胸这么狭小啊。”
“他这是在干什么啊。”贾似铃看着台下的两人,那个恶心的人好像在和运城说着什么。
“这是他一贯的用法。”凌阳王笑着说:“他故意说些话来分散运城的注意力,仔细看就会发觉他要出手了。”
那人看到时机到了,然后将自己的匕首迅速的刺向柳运城。
呲的一声,柳运城虽然躲过了这一劫,但是胸口还是被伤到了,看着慢慢流出来的血,柳运城快速地拔出了剑。
“哎呀,人家好怕怕啊。”那人假装害怕的说:“既然这样,人家也要用剑了。”然后迅速的将自己的剑,从腰间抽出,那是一把软剑。
接着柳运城冲上去两人对打起来。
“这人太过分了。”贾似铃站起来说:“大王,你都不管管吗?这人在耍赖皮啊。”
“哈哈……”须浩笑着说:“将军夫人说笑了,比试只是要求只是点到为止。哈哈……若是不服气可以自行退下,孤不会追究的。”
“什么?”贾似铃没想到这大王竟然是这样想的。“太过分了。”贾似铃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然后生气的抓起点心,恶狠狠的吃着。
“放心。”石枫给铃铃到了一杯水说:“要知道运城的武功不弱,他会赢的。”
台下打斗了很长时间之后,柳运城将那恶心的伪娘给打败了了。
“好。”须浩笑着说:“现在孤宣布,他是静儿的夫婿,来人今晚准备大婚。”
“什么?”柳运城没想到竟然这么着急,自己也只是胜了一场罢了。
要知道这就是最后出场的好处了,前面的人都着急的表现,所以在前几轮已经损耗了体力,自然就没有精力再战下去了,而柳运城可以说是半强迫上场的,体力和精力都没有损耗,自然能打得过对方。
“不是吧。”贾似铃笑着说:“这运城是踩狗屎了吧。”真是走了狗屎运,要不然胜出的就不是他了。
“那是他凭实力得来的。”石枫有点担心,不过若是成了蛮夷的驸马,回去的话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了。
“将军。”柳运城跑上来看着石枫。“属下……”
“还什么属下。”贾似铃笑着说:“现在你是大王的乘龙快婿,是驸马了,大家以后都是平起平坐了。哈哈……”
“是,将军夫人说的是。”老高走过来说:“驸马请随老奴来,今晚要举行成大婚之礼,现在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几位也来吃些喜宴吧”
“将军……”柳运城看着自己被拉的离他们越来越远了。
“去吧,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贾似铃笑着看着柳运城,看来明天有好事发生了,有的玩了。
“枫弟,由他去吧。”凌阳王看着石枫担心的样子说:“他有自己的日子要过,既然他都选好了,我们就尊重他的选择好了。”
“选好了?”石枫看着凌阳王,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他怎么都不知道。
“是啊,他已经作好了不回去的准备了。”凌阳王看着石枫落寞的样子,看来他真的是很不舍啊,不过也是,毕竟是一起长大的,也是当兄弟相处了这么久的时间,任谁都会不舍的。
石枫坐在椅子上想了很久,看来有些人只能是遇见,“既然这样,就由他去好了,现在离喜宴还有一些时候,我们是在这等,还是回去,到时候再来。”
“我看……”凌阳王看着人都开走完了,清清也显得比较累了。“还是回去吧。”
“公主……”一个丫鬟跑进来说:“奴婢已经打听到了,是一位帅气的公子赢得了比赛。”
“是吗?”须静对着镜子继续梳妆,好像这些都和她没关系似的,反正不管是谁,她都会嫁的。
“公主怎么不高兴。”那丫鬟接过须静手里的梳子说:“还好不是那个恶心的娘娘腔。”
“什么娘娘腔啊。”须静好奇的问。
“公主你是不知道,之前是一个娘娘腔赢得比赛的,若是驸马没有上场的话,公主就要嫁给一个满脸是毛,还喜欢穿花衣服和女人一样说话的人了。”丫鬟打了一个冷颤说:“不管怎么说,老天都是眷顾公主的。
“小静。”须平看着没有喜色的须静,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答应了父王招选驸马,但是看得出来,她是不乐意的。“怎么不开心啊。”
“五哥,你怎么来了。”须静笑着走过去。
“我来啊,是向你告状的。”须平假装正经的而说:“你不知道你那个驸马,在比试的时候对我步步紧逼,害的我都受伤了。”须平掀开自己右手,手腕处绑了纱布。
“五哥,伤的怎么样,疼不疼啊。”须静心疼的看着自己的哥哥。
“五哥没事,不过小静啊,对待驸马你可不能掉以轻心啊,据说……”须平还没说完就被那丫鬟打断了。
“五王子,据奴婢听闻,驸马只和一个人比试了。”那丫鬟想着恶心的模样,还有现在丰神俊朗的五王子根本不搭。“难道是王子乔装打扮过去的。”
要知道大家可是都对那个人很是嫌弃呢,要真的是五王子,那大家也都是能理解的,只不过还是很吓人就是了。
“五哥,是这样吗?”须静看着自己的哥哥,为什么要这样做,自己已经都不在乎了,他为什么还要这么上心呢?
“小静,你可是我唯一的妹妹,哥哥怎么能让你这样随便的把自己给嫁出去。”须平摸着她的头说:“这是关乎你的幸福,哥哥希望你能一生平安快乐。”
“五哥……”须静趴到须平的怀里哭了起来,说不难过不伤心都是假的,可是她没有办法对那人使用卑鄙的手段,所以放手。
“傻丫头。”须平拍着须静的后背,笑着安抚说:“驸马人还不错,我刺伤了他,可他却什么都没说,如此冷静之人,哥哥也放心把你交给他。”
“嗯,谢谢五哥。”须静觉得就是再好的人,自己这一辈子恐怕也不会爱上他了,只希望能做一对相敬如宾的夫妻,至于她的爱,只能一直埋在心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