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饭吃的时候，那些白嫖过你的人，会真的关心你吗？还有那些真爱，说是爱得死去活来，一转眼不就噼腿了？男人是什么东西，这个世界，最渣的不都是渣男，比猪狗还渣。女人只有珍惜自己，把你能够得到的，放进自己口袋里，才是最聪明的。
“他不是我第一个跟他上床的人，那天之后，我跟着那个姐姐，学到了很多，她也教了我很多。教我怎样，在那些色眯眯看着你的男人里，挑选自己的猎物，怎么欲擒故纵，又怎么在每次上床之前，就把你想得到的，拿到手。
“姐姐和我说，只要上了床，让他射了，你在男人的眼里，就大打折扣了，不要相信那些甜言蜜语。和一个男人勾搭上之后，姐姐还会教我，怎么维持这种关系，把男人变成自己长久的提款机。
“可以说，我那段时间，什么都听这个姐姐的，只有一次，就是决定不再飞，跟着他留在杭城，包括后面生小孩，这是我自己的主意。姐姐还把我骂了一顿，她骂我傻，其实，我心里知道，我比她有一点优势，那就是，她有家有小孩，已经没有办法用这个抓住男人了。
“我还可以，这就是我的优势，你说对吧？”
盛春成觉得无话可说，也觉得自己搞不清楚，老倪和桃子，这一对，到底哪个比哪个更渣，到底谁是谁的猎物。
“对了，盛师傅，你觉得你是渣男吗？”桃子问。
盛春成认真地说：“我是。”
桃子咯咯笑了起来，问：“为什么？你也包养了小三，还是脚踩好几条船？”
盛春成笑道：“我连女朋友都没有，想踩也踩不到，口袋里又没有钱，还包小三，小一都包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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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子问：“那你怎么渣了？”
“我觉得自己不是好人啊。”盛春成说。
他心里在想，每个人的真实情况，别人怎么可能知道，要是把每个人都摊开来，这个世界，应该没有什么圣人，都是人渣。包括一些所谓的伟人，摊开来，里面也是龌龊的。
“这就好。”桃子点点头，“我不喜欢和好人打交道。”
“为什么？”盛春成问。
“好人会让人有压力。”桃子说，“坏人才让人放心，大不了和他斗智斗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