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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航空委员会主任钱达钧,贪财如命,欺上舞弊,着即免职,交军法执行总监依法惩罪。这是委座的手令原文,他说我贪污,这样的罪名到底是不是黑锅,蒋总裁心里有数,航空委员会全都是宋家和孔家在幕后操作!”
“军法执行总监部的结案判词是,该被告行为不成犯罪,其手续疏误部分,系属惩罚范围,应予移付惩戒。听听,结论是手续疏误,他不说我贪污了,是我的手续违规,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我民国十三年就跟着他,十多年的时间了忠心耿耿,最后居然给我搞出一个这样的结局来,我如何不寒心?他还彻查航空委员会的贪腐案,他能查下去我就自认是贪污犯,他敢吗?”钱达钧愤怒的说道。
他这个贪污成性的人如此愤怒,根本原因在于这一次他没有贪污,没贪污反倒被冠以贪污犯的罪名,贪污犯自己也觉得受不了。
“老长官也不要生气,在这里虽然不如市区繁华,却也是难得的假期,修身养性一段时间也好。何部长心里挂念着你,却不能在这个时候出手帮你,总得照顾一下委座的情绪,估计一年半载的,这个坎就过去了。”
“如果在修养期间生活方面有什么需要,您只管给我办公室打电话,等几天,我会命令稽查大队的人,在您家周围加个岗哨,避免有宵小之辈打扰您。”韩霖笑着说道。
直到韩霖的汽车离开视线,钱达钧依然在大门口站着,难得啊,常说患难见真情,韩霖的举动完美诠释了这句话的境界。
自己现在是门庭冷落车马稀,以后就要过这种平淡的日子了。
“老板,您常说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您知道钱达钧一定会东山再起?”彭佳萃好奇的问道。
她知道自家的老板,做事情绝不会没有目的,对赋闲在家的钱达钧如此厚待,肯定是判断此人还有东山再起的机会。这话说得虽然有些难听,但事实如此,韩霖和钱达钧就是利益关系,通常,这样的关系才是最为稳固的。
“钱达钧能够出任侍从室第一处主任,成为领班军机大臣,说明委座对他还是很认可的。这次的事情我知道,他是给皇亲国戚们顶了雷,处罚了他,航空委员会的内部问题,就不了了之了。”
“钱达钧是军政部何部长的嫡系,像这样的人,免职罢官都是暂时性的,一年最多了,就会慢慢的起复使用,一眨眼就过去了。”韩霖笑着说道。
还有句话他没说,钱达钧关系亲密的几个人,都是山城政府位高权重的军政大员,他的做法肯定会得到这些人的好感,这是无形的资源。
其实他也没有彭佳萃想的那么势利眼,人在这样的大环境,该做的必须要做,接交钱达钧作为朋友,也没什么不好。